最后在沉默间，说了他的第一句话——
“你有什么梦想吗？”
虞织织：“……”她没有梦想，她想做废物。
男人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你想红吗？”
“不想。”虞织织摇头。
听见这答案，男人笑了，他站在电梯的中间，未曾看角落的女孩一眼，自顾自地说：“来这行业都是有野心的，你不想红，我不信。”
他说的铿锵有力，直直将虞织织说的笑了笑
她听见李雯在电话的另一端“高呼”，听见系统对她拼命的劝言，听见电梯即将到达的声音，随后自顾自的说。
“其实除了想红你有没有想过别的可能？”
“什么可能？”
“这行业来钱。”
死不掉，那她总得活得享受一些，干嘛要活得这么累呢？
江霆：“……”
“红了更赚钱。”
“可是我懒啊。”虞织织把懒当成了自己的标签，丝毫没有羞耻之心的说，“想想要早起，我会疯的，我又不是奋斗的驴，我干嘛这么累啊。”
她摊摊手，漂亮的眼睛在电梯的光亮之内勾人的紧，流光肆意，折射出一点一点的光亮。
“可是你看起来很有天赋。”江霆又将目光投向她。
“谢谢你哦。”虞织织开心了，丝毫没有觉得旁边这人在吹捧她，很诚恳的接受并且又道：“不止你这么说，大家都这么说。”
江霆：“……”
靠，这厚脸皮倒还挺夫妻“相”的。
江霆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有点像那个拉皮条，索性不再说话，反倒是拿起手机找了联系人里面的某人，发了一段字过去。
【江霆：你妮子好野。】
确实挺野，见着他都不虚的。
甚至都已经懒得演，马屁都不拍。
那方回得很快——
【程仄：我老婆肯定带劲。】
骄傲，赤裸裸的骄傲。
可惜这女孩认不认识他都不一定。
江霆收回手机，电梯打开，入眼的是一层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全透的边缘似乎还能看见底下的车水马龙。
早晨的喧腾闹，鸣笛声此起彼伏，远处的山峦朦朦胧胧。
玻璃擦的干净，男人坐到了椅子上，身后亦是一面墙的书，然而他眼皮懒懒地掀起，单手扣了扣桌子，示意她坐到对面。
手机上显露的是程仄刚发来的消息。
【拖住了，我来看眼老婆。】
【可能拖不住。】江霆输完一行字，瞧见她坐下，便顺手推过去了一份合同。
屏幕又亮起，那大爷说。
【你试试。】
——
没签约前大概一天一章？虽然我存稿已经存到26章了，但是想签约前破个在读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