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拿起手机给程音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
曹向阳还没等程音开口问，立刻开口大声说：
“程老师，秦老师，节目还在直播，摄像头收音麦都在工作，请二位注意额我们是一个有尺度的绿色节目！”
直播间里，程音和秦惟与两个人同时呆滞住。
秦惟与身上似乎要喷出来的火瞬间消失，沉重的呼吸也即刻停止，他看着程音一脸尴尬。
程音也是一样，脸色快要滴出血来，从充满爱意柔情的娇羞，变成了满脸尴尬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娇羞。
秦惟与松开手臂，将腹部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又牵着程音回到书桌边坐下。
两个人乖巧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以小学生上课的坐姿维持了好一会儿。
短短十几分钟的反转。
少儿不宜的画面
限制级反转！你就是我的白月光啊！
离婚？！！
你昨晚在我身上疯到凌晨四点。
扯坏我两颗衬衫纽扣还不合拍？
等等各类词条冲上了热搜，还顺带附上了直播间的录屏，截图。
然后屏幕里的观众和网友们开始疯狂地磕糖，也笑得要发疯：
“我本来以为是翻车，没想到是狗粮暴击！真的要被甜死，秦惟与，你欠我们的，要用什么还？！！”
“秦影帝，你未免太没良心，对我们冷冰冰，对老婆火辣辣，你未免真的太没良心了！”
“啊啊啊啊，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除非音音女鹅你让我咬一下。”
“我也想被咬一口，要很重的那种咬，刺激啊啊啊啊啊~”
“秦惟与你变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冰冷禁欲的寡王，没想到现在变成了一个天天求欢的大狗狗，你在也不是我心中的那朵高岭之花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对于这种画面和剧情，我只能用卧槽来形容。”
“求求节目组，网开一面，不要提醒他们好不好？我就想看他们do！给我疯狂的do好吗？！！”
“有什么是我这个蓝海电视台包年vip不能看的？如果不能看，我再充十年会员行不行？”
节目组甚至连热搜都没买，在程音和秦惟与复出的第一期，节目就爆了。
而还在书房端坐着的两个人，羞愧地反思了好久。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决定将这个尴尬的事情翻片儿。
“那什么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啊”
程音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秦惟与的小臂：“看起来像是偷拍的，没想到品学兼优的主席还喜欢玩这套嗷~”
秦惟与对她的打趣早有预料，反正微博告白都发了，他也不想再瞒下去。
再不说，程音八成就该吃她本人的飞醋了。
“就是偷拍的。”秦惟与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你那时总在晚自习请假，我担心你安全，就跟在你后面，时间久了，就多拍了几张。”
事实上从看到第一眼就喜欢了。
这么多年，秦惟与时常回想，这场暗恋究竟是不是执念。
但每一次看见程音，这种想法就被自己快速否定。
根本就不是习惯，是每一眼都会心动。
先前又程随警告，后来秦家的事情一团乱麻，在得知她入圈参加选秀比赛后，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星探的请求，入圈拍电影。
这样是不是就会离她近一点？
他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喜欢，害怕她轻易发现，总是冷着脸。
实际上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何开口打破尴尬？
生怕自己心跳过于剧烈而紧张到说错话，让她害怕。
“怪不得你知道我喜欢吃柠檬味跳跳糖。”
程音抱住秦惟与的胳膊，抱得紧紧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看到书桌上的小猫发卡，她又拿起来好奇地问：
“这个是什么时候的，我都忘记了。”
秦惟与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高一迎新，跳舞那次，我特地留下下来打扫会堂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