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够了没?该出去了。”
秦惟与有些舍不得,但头一回见家长,在房间里赖床久了也不好,他留恋了一会儿,开始使坏。
碍于宝宝,他又不敢过分。
直到程音蹙眉伸手要掐他手臂时,秦惟与才慢条斯理地退了出去。
本来就是借着男人的力道才好不容易坐稳。
现在男人撤了力道,程音呼吸一滞,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浑身像触了电般,脱力时因为他的撤离,那股酥麻感四处蔓延。
秦惟与将地上的纸团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又系好,打算出去扔掉时。
程音还躺在床上,大脑放空,大口呼吸。
门打开,程音看了眼秦惟与。
这个人没什么表情,又敛眸看她。
那张脸冷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连头发丝都像没事儿一样,睡衣也整洁干净。
秦惟与扔完垃圾回房,程音还像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
“帮我穿衣服,我没力气。”
她懒声回答。
秦惟与心情好的不行,将她横抱起:
“好。”
他捡起书桌上的内裤,给程音穿了回去,又去拿内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程音胸部越来越饱满。
得用前扣式内衣才能穿上。
秦惟与没给她穿过这款,低头看了好久才把前排的小钩子勾上。
再次抬头看程音时,他眸光幽深:
“你故意的?”
程音别扭又难为情的偏头咬唇,小声和他斗嘴:
“你才是故意的吧,看那么久,到底是不是在看前扣上的挂钩?”
秦惟与默认,好整以暇地看她:
“比上次还要大一些,都挤到挂钩前面我看不清,当然要多看一会儿了。”
程音脸颊温度持续上升,伸手捂住秦惟与的嘴,小声说:
“闭嘴啊,你越来越不害臊了。”
秦惟与抓住她在床边四处乱晃的腿,看着上面的咬痕,又起身将手里的短裙换成了垂到脚踝的长裙。
把程音的衣服穿好,秦惟与才低头亲了亲程音的额头,笑着问:
“还有力气起床吗?要不要抱你去吃早饭?”
冷峻眉眼里,冰雪融化,如沐春风。
程音收回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楚楚可怜,脖子上还有秦惟与留下的红色印记。
两个人的状态对比未免有些太过明显。
她又忍不住伸脚踢了秦惟与的膝盖一下:
“我得遮个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