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看程音眼神还在怀疑,他又保证:
“这习惯太久,以后都不会抽的。”
他知道抽烟对宝宝不好,既然已经做过承诺的事情,就不会再犯。
程音想了想,问:
“秦老师,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记得高中时好像也见过你因为抽烟的事被叫家长。”
也不算是家长,那时秦颂言很年轻,三十上下。
兄弟俩除了长相有些相似,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秦惟与眉眼尽是冷淡,对人也是边界感极强,基本看不出什么情绪,如果他不说话看一个人时,还会让人有些害怕。
秦颂言就截然相反,他眉眼里总是带着清润好看得笑意,对待老师的叮嘱,眼底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是,我知道了老师,高中压力大,惟与只是想放松,以后不会再犯了。”
事实上,这次之后,秦惟与抽烟只是更隐蔽了,因为他成绩足够好,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惟与想起大哥秦颂言,淡淡地看向窗外:
“高二吧,那时竞赛压力太大,就想找个方式放松。”
本来毕业就已经戒掉了,前几年因为秦颂言的意外死亡,他又捡了起来。
提到秦颂言,秦惟与又记起徐姨和徐仪真一家人马上要回国,接手秦颂言的股份:
“对了,过几天带你见见我的家人,他们马上回国。”
“家人?”
程音好奇地打量着秦惟与的神色,秦勉不是一直在国内么?
难道他的家人不是秦家的?
“嗯,真正意义上的家人,和秦家没什么太大关系。”
程音点点头,她没有多问。
秦惟与的出身一直被程随他们那个圈子的人拿来当做笑柄。
秦家的那些烂事,她也有所耳闻,如果秦惟与不主动说,她也不会主动问人伤心事。
直到暮色沉沉,秦惟与和程音才到家。
工作室离得够远,秦惟与等于从城西绕到城东再开车回城西。
沪市的地形本来就是极为狭长的一条线,从东到西走城市高速也得两个多小时。
他又担心程音被罗家千金欺负,才驱车过去。
听程音绘声绘色地说完在h家门店里的情况,秦惟与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
她又不是小孩子,才和她朝夕相处这么短的时间,秦惟与就感觉离不开她了。
事事挂念在她身上,恨不得辞职在家当全职老公。
程音看着秦惟与将阿姨做好的饭端上桌,又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上面印着熟悉的logo,是她最喜欢的那家红豆酥,次次都要排队。
秦惟与笑意浅浅:
“不是总埋怨我不让你多吃甜的?今天可以多吃点。”
孕妇血糖容易高,程音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想吃甜食,秦惟与盯得紧,她最多也只能解解馋。
今天来接她还不忘带上这家最难买的红豆酥。
柔意直达心底,程音只想扑在秦惟与怀里。
秦惟与给程音夹了点菜放到碗里:
“先吃饭,吃完才能吃甜品。”
“嗯!”
程音大大的扒了一口米饭。
声音柔柔,没有一点前几天那种不让她吃甜食的不悦情绪。
“我要出差两天。”
秦惟与这话一出,本来还笑眯眯的小姑娘脸色瞬间就拉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