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说这个,我们先做正事。”
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秦惟与的极限。
他已经上头到一刻都等不及了。
亲吻再次掠夺回来,从后颈吻到耳垂那块几乎要通红软肉。
女人还妄想推开他:
“你你这个无赖,说清楚再——”
呼吸是最后被封住的。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
秦惟与还在兴头上,抵不住程音在他怀里捂着肚子小声嘟囔:
“小宝宝饿了。”
然后她又指了指自己:
“大宝宝也饿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动情的时候才会被叫宝宝,两个人在外都相敬如宾地称呼对方为“老师”。
做过最亲密的事后,反而觉得“宝宝”这个称呼恰到好处。
秦惟与以前听沈子弦和女友们打电话,动不动就“honey,宝贝,sweety,my love”诸如此类的称呼叫个不停。
他听了只想吐。
现在到了自己身上,他恨不得天天抱着程音叫这些。
但他不敢那么放肆。
他说程音会钓男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比如,明明平时相处的时候,她把两个人的距离边界划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又突然像刚才那样,撒娇夸他一下,再凑近调戏他一下,搞得人猝不及防。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你想好了再说。”
秦惟与没尽兴,穿衣服时,嗓音还哑着:
“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程音想起刚才他的“会钓男人”的那番评价,突然明白秦惟与又不知道生了什么闷气。
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自顾自地从旁边随手捞了件宽大的睡衣套上。
从领口钻出来时,她才拖着女孩子特有的嗲嗲的强调,勉强哄了一句:
“我钓谁了嘛?明明只有你一个。”
几秒钟的安静后。
秦惟与心口的闷气突然就化成了刀尖上的蜜。
又甜又疼。
最后他嘴角还是忍不住悄悄弯了下。
很快又恢复成刚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还你还钓杨锐了呗,为了和他假戏真做,骗他初吻还在,是不是?”
程音的眼神立刻从含情勾人转变为小猫炸毛:
“你放屁!秦惟与,我初吻明明是你拿走的!”
她将手边的枕头狠狠地往秦惟与头上一砸,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厨房走。
相处这么久,秦惟与也不傻,他能看出程音什么时候在撒娇,什么时候在生气。
他立刻跟在程音后面,走出卧室:
“你初吻怎么可能是我拿走的。”
秦惟与抓了抓脑袋上的碎发,咬咬牙,小声嘟囔:
“之前在明诚上学的时候,我看到了程随来接你放学,然后他他就亲你了,就就在教室里啊”
本来秦惟与不太敢说,话语里还磕磕巴巴的。
但这个时候不搞清楚,以后就更不好问了。
不管她嫌弃他小心眼儿,还是恼羞成怒揍他一顿,大不了粘着她哄她一辈子好了。
反正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初吻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