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记煎饼果子店的老板看着秦惟与和程音，觉得眼熟，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到底是谁。
他平时不关注这些，再加上这两个人又戴着帽子，看不太清楚整张脸。
刚才长长的队伍学生队伍排完，他稍微有些休息时间，开口唤住秦惟与和程音：
“美女，帅哥，咱们合个影吧？你们俩这么漂亮登对，肯定是什么大网红，我要是把你俩的打卡照片挂起来，以后肯定能卖爆！”
程音的粉丝基础不像秦惟与那样老少皆宜，被认成网红，她倒是不介意：
“我可以的。”
说完她又看了看秦惟与。
见秦惟与点头同意，老板才掏出手机。
又将衣领围裙整理了一番，才把胖胖的身躯挤进秦惟与和程音中间，比了个ok的手势。
打卡完毕jpg！
趁着合影结束，直播手机摆在一边的功夫，程音抬头指了指秦惟与手上的煎饼果子，小声央求：
“秦老师，帮我消灭一下可以吗？”
秦惟与捏着包装袋，眉峰一挑：
“不是还要吃烤冷面臭豆腐酸辣粉煎饼果子麻辣烫炸鸡架蓝莓薯条章鱼小丸子，如果还能有一碗加了蜂蜜的杏仁茶就非常完美了？这么半个煎饼果子就饱了？”
他语气里满是揶揄，但复述程音刚才的话却一字不差。
“”程音知道秦惟与在逗她，还是趁机对金主爸爸拍了个彩虹屁：
“哇哦，老公你好厉害哦，听一遍就会背了，怪不得学习辣~么好！”
秦惟与嘴角抽搐了一下，懒得理她。
随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口罩解决了程音吃剩下的另一半煎饼果子。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终于在人来人往的摊位里停下，就近在一家杏仁茶铺子里坐下。
“是谁刚才说浪费可耻的，现在买了这么多？”
秦惟与将手上的包装袋一个一个放到桌上。
章鱼小丸子，烤冷面，臭豆腐，外加刚拿到的一份杏仁茶，她倒是有点自知之明，还有几样没买。
“我想吃嘛。”
程音拉着秦惟与的袖口嘟着嘴小声说。
直播时间长了，很容易让人忘记直播镜头。
眼下两个人所有的亲昵反应都越来越自然。
秦惟与心头一软，喟叹着下命令：
“臭豆腐必须吃完，其他的我可以帮忙。”
程音将手机支在桌子上，甜滋滋地咂咂嘴：
“就知道你最好啦，秦老师！”
秦惟与没忍住，直接乐了，随后又收回表情，腹诽一句：
“马屁精。”
这回他不再是离着镜头远远地笑，而是伸手揉了揉程音丸子头上的那颗揪揪。
程音捂住发型，对着镜头仔细照了照，确定没被他揉乱以后，才一边吃着臭豆腐，一边分心和秦惟与斗嘴：
“我带你吃好吃的哎，还说我是马屁精。臭豆腐这么香的美食都不吃，你还是不食人间疾苦的资本家呢~”
秦惟与尝了两口酸辣粉，被辣的眼睛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他蹙眉似是在忍耐，又就着小叉子吃了一颗撒了番茄酱的章鱼小丸子解辣。
“哈哈哈哈，秦老师，你这是被辣哭了吗？”
程音将镜头对准秦惟与：
“姐妹们，粉丝宝宝们！让你们看看被辣哭了的秦惟与！绝无仅有的哭戏！哈哈哈哈哈”
秦惟与一手捂着镜头，一手去捏程音肉嘟嘟的脸颊。
两个人闹了半天，秦惟与才装作恶狠狠地将人桎梏在臂弯里。
“还敢笑？”
他低声威胁说：
“忘记昨晚的惩罚了？”
程音“啊”得一声，瞬间老老实实收起直播手机，放在支架上，然后低头默默地吃着一桌的美食。
头上圆圆的小丸子随着她脖颈细微的动作一上一下，可爱极了。
一旁的杏仁茶老板嗑着瓜子，在旁边围观了好久。
这两个人男俊女靓，打情骂俏起来太养眼了。
他一时看入了神。
直到程音和秦惟与闹完分开后，又双双低头，红着脸吃东西不再交流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哎呀哎呀，我就说看着眼熟，原来是你们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