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不是真的在征求程音的意见,在她大脑混沌呆滞的时候,秦惟与已经轻啄上了程音的唇瓣。
程音只被他吻了两下,就将头偏到一边,小口呼吸:
“我还没同意呢。”
她眼尾带着粉红,欲拒还迎得样子,勾人得不像话。
秦惟与捏着程音的下巴,将她的脸又转了回来:
“还说不是吊我?”
他喉间溢出轻笑,不等程音回答,又再次掠夺走她的呼吸。
明明没有摄像头,也不需要做戏了。
程音还是没忍住,和他吻作一团。
说不想亲这个“国民暗恋天花板”是假的。
连程音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在一天天相处中,她彻底迷恋上了和秦惟与的各种肢体接触。
冰雪天气里的小四合院逐渐升温,男人额前的碎发上沾满汗水。
几分钟后,秦惟与主动和程音分开。
程音面色潮红,钻进被子里悄悄睁开眼望秦惟与。
他双唇紧抿,表情似是难耐。
锋利的喉结上下翻滚后,秦惟与起身,下颌紧绷:
“我去冲个澡。”
程音立刻埋进被子里,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窗外抽出嫩芽的树枝上还压了不少积雪。
如果不是大片大片的粉色桃花开的旺盛,程音都丝毫感觉不到春天已经来了。
月色淡得不像话。
就像程音第一次见到的秦惟与。
那时她刚转学去一高,老师让品学兼优的班长秦惟与与带她转转。
青春期以来,因为容貌对程音献殷勤的男生多如牛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对她没什么反应的异性。
他一本正经地带她从女生宿舍楼转到教室,食堂,图书馆。
即使旁边路过的同学朝他们起哄,吹口哨,他也不为所动。
程音起了玩心,指了指自己的校服裙摆:
“班长,校服裙子有点长,我可以改短一个指关节吗?”
秦惟与垂眸扫了一眼她的裙摆,语气平静淡然:
“女生校服裙子在膝盖以上扣两个学分。”
“”
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当真。
程音撇撇嘴,她从小众星捧月心气高,既然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那她也决定不再和他走近。
要是能重生回到过去,程音真想把刚才秦惟与的失态样子录下来,发给十六岁的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