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心虚，程音又补了句：
“现在观众不就爱看这个，等过几天直播视频剪出来，估计又是一波热搜。”
程音自打和秦惟与结婚后，三天两头上热搜，现在说起这些都习惯了。
十分凡尔赛。
罗碧妍的回复显然要洒脱很多：
“啧啧啧，亲个嘴儿还解释这么多？”
“等你混出头了给我介绍点小鲜肉呗？”
程音想起之前选秀的时候没钱买演出服，罗碧妍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服分了一半给程音。
抬手给罗碧妍转了个88888：
“我这种已婚妇女还是得避嫌，小鲜肉没有，小红包还是有的。”
这行字打完，程音又给赵静娴转了个88888，附上一句：
“赵静娴专属大红包，不许给你男人花。”
罗碧妍收了这个转账，又转给了赵静娴：
“我不需要，静静拿去挖野菜吧。”
罗碧妍这话充满了嘲讽意味。
前不久赵静娴刚找她借了三十万去周转。
这钱对于罗碧妍来说不过洒洒水，可是赵静娴的救命钱。
怪就怪她那个老公，欠了巨额赌债，还不上，就得抵押赵静娴的舞蹈室。
那可是现在两个人吃饭的家伙。
赵静娴只好向罗碧妍求助。
这几年她过得一直不好，所以罗碧妍才讽刺她，女人恋爱脑的下场就是“挖野菜”。
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痛处，赵静娴隔了两个多小时才收下了两笔转账，附上了一个小猫可爱的表情包：
“刚洗完衣服，谢谢姐妹们的大红包。”
“”
“”
洗衣服？？
程音和罗碧妍不约而同地接了排省略号，对着手机屏幕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程音手机突然又亮了下。
罗碧妍在群里发了个视频，视频封面是黑色的，看不清内容。
之前选秀的时候她们都住在节目组里，怕录制时节目物料泄露，手机被没收。
只有罗大小姐带了五十多部手机，封闭训练三个月，工作人员每收一部她就再拆一部。
一起混出去玩的时候，拍照视频大部分也都在罗碧妍手里。
“送你份大礼。”
罗碧妍附上一个“嘻嘻jpg”的表情包。
程音甚至能想象出她在屏幕那头，贱兮兮的招牌恶女坏笑表情。
就在程音还在犹豫要不要点开时，秦惟与的温热气息伴随着声音从耳畔扑面而来：
“你在做什么，还不睡？”
程音吓得手一抖，指关节触碰到屏幕的那一刹那。
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呜呜呜，漾崽好帅，漾崽妈妈爱你！！”
“你们不要胡说，漾崽是我的崽，你们都是小姨！”
“你才是小姨，漾崽是我的！我的！”
“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秦惟与：？
视频里女生的尖叫声争吵声源源不断地往外输出。
程音僵直坐在床上。
呆若木鸡。
他妈的大喜过后就是社会性死亡的大悲。
碧，螺，春，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