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听的一脸呆滞：
这难道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秦惟与淡定地回了姜海一句：
“知道了，你今年的年终奖增加百分之十。”
没等姜海在那头说出什么感恩戴德的话，秦惟与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好半晌。
程音才开口问：
“秦老师，所以你是在帮我刷榜出气吗？”
“嗯。”
秦惟与看她撑起坐在床上，揉着散在床上乱糟糟的长发，一脸不好意思又呆愣愣的样子，觉得好笑：
“难道要让我守着自己老婆盯她前男友的脸盯一晚上？”
排行榜上会放每对夫妻的合影，刷新一次就会更新一张动态图片。
所以四舍五入，在秦惟与的嘴里，就变成了程音盯前男友的脸盯了一晚上。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这种作弊的事情嘛。”
程音低头，撑在身后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抠到了一起：
“你还记得高二那年有天放学嘛？我要去练舞，你是数学课代表，让你借张卷子给我抄几道题你都不愿意哦，最后还是我翘了舞蹈课，把卷子补完你才放我回家。”
秦惟与那会儿成绩好，人品也好，老师学生家长都喜欢他。
要是其他课代表把她扣下来写卷子，程音理都不会理的。
偏偏那天是秦惟与，省级三好学生。
优秀是优秀，性子也冷淡地让人不敢靠近。
程音那会儿就有点怕他，所以秦惟与不让走，她立刻放下书包老老实实坐在位子上补作业。
现在提起来这些事情，程音还没办法把年少时的高岭之花和现在动辄就逗她的大影帝联系到一起。
“年纪大了，总归是要圆滑点。”
秦惟与将程音泛白的手指分开，又把人捞起放进被窝：
“过意不去想感谢我？那就麻烦程老师好好睡觉。”
他语气平和，好像真的只是想让她睡个好觉才这么买榜丧失原则的。
“嗯！”
程音最吃哄人这一套，她将小被子盖得紧紧地，乖巧听话地说：
“秦老师，我立刻马上睡觉，不会让我们的总裁宝宝受累哒！”
秦惟与手上的动作一顿：
也不光是宝宝吧。
怎么她理解出来的意思就这么别扭？
两个人齐齐躺下，又从刚才最亲密的拥抱动作恢复成相隔一米，都挨着床边边入睡。
熟悉彼此身体的陌生人
过了几分钟，程音那头的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
小包又翻来覆去地动了一会儿。
程音别别扭扭了好几十秒。
终于扭着身子靠了过去。
“喂，秦老师，我有个事情想解释一下。”
程音伸出小拇指在秦惟与坚实的腰线上戳了两下。
男人浑身上下像是被电过一样，倏然僵直：
“什么？”
“我之所以那么气杨锐，不是因为他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