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伴随着响声，薄司被顾晚晚过肩摔。
疼痛袭击着他全身，这会儿也是薄家宴会散场的时候，正好就被所有人看见！
“你真的像是蛆，每见一次都会恶心出新高度！”
“不得不说，你薄司是懂得如何将一个人恶心坏，也正好说明，你这样的蛆和叶菀菀那种垃圾，简直天作地合一对！垃圾养活蛆，诚恳请你们两人锁死，祝福你们999！”
顾晚晚嫌恶道。
她说完，也不理会薄司如何脸色难看。
多看一眼都脏眼睛，转身上了车。
“傻逼！”
车子开走，顾晚晚还是没忍住。
“噗。”陈裴不合时宜笑了。
“笑什么？”顾晚晚看向他。
陈裴从口袋中摸出糖，是话梅味道，他撕开递给顾晚晚。
顾晚晚接过，把糖纸包裹的糖仁拿出来，塞入了嘴里面，她舌尖抵着糖果在口腔中转动，直到把整个嘴里面都扫荡得全部都是糖果的味道，她才把糖仁放在左边。
陈裴看着她左脸，被糖果撑起个小鼓包。
可爱。
“很少看到晚晚，这般真性情。”
顾晚晚手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
外面得风景很快，像极了他们物是人非的过往，过眼云烟等伸手想要触摸，已经没有机会。
“阿裴忘记老头子告诉过我们什么了？”
“嗯？”
陈裴想起，“陈老说，做人首先要先悦己，如果你自己都不快乐，干嘛还要去在乎别人快不快乐，他们快乐你也不会快乐，不如先让你自己快乐。”
“老头子讲究本心。”
顾晚晚提起师父，她眉宇间有悔恨，更多得是一层薄薄的笑意，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很轻松。
哪怕她再怎么恼怒，又或者心情不好。
再提及陈老的时候，她都会很轻松，哪怕陈来不在了，她也不愿意用苦恼的语气去提及。
“陈老是个随性的人。”
回想起，整天提着个葫芦雕刻的酒壶，银白的头发用木簪竖起，穿着破烂灰色的道袍的老人，陈裴微微吐了口气。
他哪怕回到京城，见识过很多人，也遇到过很多人，但再也没有遇到过，像陈老这么好的人了。
“阿裴，如果有一天，你见到师父重新站在你面前。”顾晚晚想到叶菀菀说过的话。
卡伦用师父魂魄练僵尸。
西方那一套弄丧尸的本事，她是不太相信，他们能鼓捣出东方僵尸，僵尸讲究的元素很多。
而且也分为很多阶段。
九几年云贵川发生的事件，让一个村子全部消失，当时全部的荔枝树都烧没了。
她没有亲眼去见过。
老头子跟她说，当时很惨烈。
因为那玩意是飞僵，711里面陨落了好几个能力非凡的大师，最后是茅山舍生取义，带着飞僵同归于尽，而被咬了那个村子的人，自然也不能再留下，综合考虑。
舍小保大。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师父成为了他最讨厌的玩意……顾晚晚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去想。
陈裴不太明白。
“晚晚，陈老重新回来的意思，是指的？”
从小就在村里面，跟着顾晚晚他们一起生活，因为母亲常年做研究，他也算是陈老一手带大的孩子。
晚晚说的没错。
他虽然不是陈老的徒弟，却算是个外门弟子，所以对陈老的本事还是了解，也经历过很多，非科学能解释的事情。
导致他现在听到顾晚晚的话，不由就想到了那方面，他眼镜下是难以相信的眼神。
“晚晚，不会是我想的……”
“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