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吗？
可为什么梦里面，她会看到前世死亡后，顾家人对她的态度，还有卡伦……他念叨的古老咒语是什么。
会不会跟她灵气消失，拥有现在说不清楚的体质有关系？
“晚晚，醒了吗？”
这时，外面传来陈裴的声音。
顾晚晚愣了下，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四处看了眼，才发现她不在车上了，而是在她公寓卧室中。
她睡的这么死吗？
“嗯，醒了。”顾晚晚应着，她起身下床。
她和陈裴不跟小时候一样了。
小时候陈裴和她还有夜灵他们，基本都是天天不顾及的推彼此的门，有些时候夜灵还在洗澡，就被他们拽着出门。
为此，夜灵没少跟老头子告状。
老头子狠狠训斥，最后看着一脸乖巧躲在陈裴身后的她，他又气又无奈，“小十七，你可是女孩子啊~”
她当时天真：“师父，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吗？”
老头子被问的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她带的太粗糙，还忘记教育她性别有别，第二天老头子就把她打包扔到了陈姨家，嘱咐陈姨一定要让她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的区别。
陈姨听到老头子说她对性别认识不清晰，直接把老头子给劈头盖脸一顿骂，说他差点害了她。
当时的她不懂。
后来，跟着陈姨才慢慢了解到，女孩子和男孩子身体上是不同的，而且女孩子也不能跟男孩子一起洗澡，更不能掀开裙子给其他人摸等等。
最后这一点，陈姨基本天天都跟她说一遍！
顾晚晚当时嗤之以鼻，觉得哪里有陈姨说的那些坏人，会伤害还幼小的女孩子。
直到她跟师父，接触到幼童拐卖。
她天真的想法被当头一棒，见识到被摧残到要一辈子绑着尿袋生活的女孩，知道她被摧残的时候，才不到十岁的年纪。
被找到的时候，她身体里面塞满了树枝，经过好几次大手术，才捡回了一条命的时候。
她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恶！
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她所存在世界的美好，是师父倾尽全力给他们创造，让他们无忧无虑享受美好的童年。
“晚晚？我能进来吗？”
外面再次传来陈裴温柔的声音。
顾晚晚看着镜子里面的她，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清洗了脸，恢复了往常的散漫。
她打开卧室门，懒懒依靠着门。
“阿裴，你怎么晚还不回去，被陈夫人知道了，她可能会气的打我小人。”她开着玩笑。
拿过陈裴手中给她准备的水果盘。
用牙签插着苹果塞入红唇中。
陈裴看着她美眸中的血丝：“又没有睡好？”
顾晚晚怔了下。
“还行吧。”
“真的不需要心理疏导？”陈裴抿了抿薄唇，“晚晚，别抗拒这些，有些心事说出来，其实也是另外的放松。”
顾晚晚吃着水果，往沙发那边走。
“我挺好的。”
“是么。”陈裴见她避开这个话题，也没有继续再说。
他跟着顾晚晚来到沙发这边，站在顾晚晚身后，看着她很不修边幅坐下，白皙的脚踩着茶几，拿着抱枕塞在怀中，左手端着水果盘，右手和眼睛到处找着东西。
他心领神会从沙发缝中摸出了遥控器。
看着面前的遥控器，顾晚晚抿嘴一笑。
陈裴见她接过遥控器。
“这次去蓉城，你……带着薄厉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