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眼神下，顾晚晚笑意更浓了。
随即，整条走廊都是顾母，延绵不绝得惨叫声，直到最后她声音哑了，越来越小。
顾晚晚才意犹未尽放开停手。
她凑近到顾母耳边：“你这点疼算什么，我家老头子比你疼一万倍！”
顾母脑袋昏昏沉沉，她张嘴想要说什么。
顾晚晚忽然松手。
她没有力气得身体，像是一块破布跌在地上，抬眼看着顾晚晚淡然拿着纸巾擦手后，她弯腰捡起旁边的菊花，慢条斯理整理好菊花后，把菊花放在了顾母身边。
“提前给你的祭拜，很难得，好好享受吧。”
顾母看着身边的菊花，牙关发颤。
顾晚晚打她是真的打，拳拳到肉那种，却又没有见血，但她这会儿浑身疼得发麻，就很轻动一下手指，都牵扯着身体剧烈疼痛，她这会儿才意识到了顾晚晚的恐怖！
她远没有他们看见那么简单！
顾晚晚起身，挑眉问医生。
“顾子苏情况怎么样？”
医生猛然回神，看顾晚晚的眼神犹如看到了敬佩的女侠，他敢说女侠是专业的。
拳拳到肉，却没有让人出血。
这样更能折磨被打人，毕竟皮下组织受伤，痊愈的速度比皮外组织受伤更缓慢，疼痛得时间也更长久，而且疼痛还翻倍，每天面临牵一发疼全身的折磨，精神方面也会跟着被折磨。
身体，精神双方面经受折磨。
女侠这一招简直是揍人经典方式啊！
面对这样专业的顾晚晚，医生不知道为什么，他脊背莫名挺了挺，有种被老师抽问的既视感。
“情况不太好，病人被车反复碾压了两次，开车人应该是想要病人当成死亡。”
“所以，他还是没有死？”
顾晚晚顶了顶上颚。
命还真大。
“跟死没多大区别。”医生看向顾晚晚，“脑死亡，也就是俗称得植物人。”
“嗯，我知道了。”
顾晚晚看了眼抢救室灭了得灯，她走的时候，指了指躺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顾母，“辛苦了。”
医生连连表示。
“救治病人是我们分内之事。”
这话差点没让顾母气死过去！
她被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出手帮忙！
刚到电梯口。
顾晚晚就看见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得到消息来的顾仁清，她脚步停顿，刚准备开口。
顾仁清就指了指电梯，示意他们去楼下说话。
顾晚晚顿了下，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顾母又闹她，点头进了电梯，他们两人来到了医院楼下花园，找了个长椅坐下。
顾晚晚看着不远处的小卖部。
“爸，您要喝咖啡吗？”
“幺幺你坐着，爸爸去买。”顾仁清对咖啡没有兴趣，他起身让顾晚晚坐下，快步朝着小卖部走去。
很快，顾仁清就拿着杯雀巢速溶咖啡回来。
他递给顾晚晚：“少喝点，这些不健康。”
顾晚晚接过：“偶尔喝点。”
指腹摩擦着温热的纸杯，她抬眸看着坐下得父亲，“刚才我对顾夫人做的事情，您都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