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出于对怀疑朋友的愧疚，西琳这次说的话比较轻柔。
“我知道……西琳是去打坏人了，对吗？”
诺维拉同样柔声地回应着。
“啊？”
“如果没有西琳的话，我可能会死在这里吧？”
可惜崩坏能还没四级。
对诺维拉来说，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西琳带回正轨。
毕竟系统不拦着。
其实在张梦众多分身中只有艾瑞娅一个喜欢西琳，其他人也受之影响对西琳有些好感。
尽管诺维拉没有加入神启教会，但她依旧不想让艾瑞娅难过，也不想让西琳死去。
“不，诺维拉，如果没有我……”
那么你就有可能获得这份力量。
西琳没有说完，诺维拉就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
“西琳，我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它不会选择我的！”
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
西琳很震惊，如果说第一次她没出声就被诺维拉发现是巧合的话，那为什么她又这么熟知获得力量的途径！？
虽然诺维拉说的可能是假的。
西琳依旧没有说话，诺维拉也大概知道原因。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人吗？她告诉我的……”
“为什么！？艾瑞娅姐姐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诺维拉摇头示意。
“我不知道，但那个人也没告诉我多少，她只说了崩坏……和崩坏的使徒，律者。
而西琳，你，就正好符合了律者的特征。”
没去想为什么诺维拉不提看得到自己这事，西琳也只当是她自己的小秘密了。
随后崩坏和律者这两词吸引到了她。
“崩坏？律者？那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是人类的灾难……”
人类的灾难？
最终我还是和艾瑞娅姐姐站在对立面了吗？
西琳颇为有些落寞。
“不过……我觉得西琳一点都不像那些害人的东西哦～”
“为什么？”
“因为西琳你很善良啊～”
西琳没有接上话，她不明白，自己杀了整个巴比伦塔三百余人，为什么诺维拉还能说自己很善良呢？
诺维拉自顾自地说着。
“我在失明之前认识另一个姐姐，她给我说过：有恩必报，有仇必报。所以我觉得西琳你会这么做很正常。”
“西琳你，你只杀死了这些人，而且没有对我们这些实验体下杀手，这难道不能证明你还是很善良的吗？”
“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杀了他们！？”
西琳更加的震惊了，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透她这个朋友。
诺维拉点了点自己鼻子。
“味道很大哦～如果来人了会暴露的～”
“谁会怕啊！”
给自己壮胆后，西琳还是挺担心会连累到诺维拉的。
“那我该怎么办？要去洗洗吗？可是这气味能被洗掉吗？”
“没事没事，这里死了这么多孩子，有点血腥味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