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被徐婉宁的绘画天赋震惊,阎九拿着画的手都在隐隐发抖,激动地抱着画就冲进了战渊的书房。
“哥!”
听到阎九的声音,战渊烦躁的皱眉,本来想让张林提着他的脖领子给人扔出去,然而听到阎九接下来的话,却脸色顿时温合下来。
“哥你快看!嫂子画的画是真的好看,你看把你这脸画的,就跟黑白照片一样,绝了!”
……
气氛是一瞬间的死寂。
张林站在原地默默地往右边撇过了头,免得一会看到阎九被战渊打得太惨,又不敢招惹战渊最后记恨到自己头上。
要说这老天爷可能真的是公平的,给了一个人超越常人的天赋,也给了他无法承受的重担。
比如战渊的工作量,比如阎九的这张嘴……
夸一个人的速写画的好,居然想得出来用黑白照片这种精准的形容词。
哦,但凡这画不是出自徐婉宁之手,现在自己就得给阎九和画家一起准备黑白照片了!
战渊倒是没介意阎九话中对自己的冒犯,只是细细翻看着速写。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过铅笔的痕迹,隔着纸张仿佛也能感受到画家落笔时倾注的爱意,一时之间心潮翻涌。
徐婉宁是真的变了。
屋内的众人各有各的心思,丝毫没有注意到,阎九的一番话,又激起了多大的动乱。
这都是第四次组织召开q2季度峰会了。
这个季度可能就没有开会汇报的命,反正从他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不过此刻,各战氏旗下公司的管理层却暗自下了决定。
下次回去一定要给战总带足补品!
徐婉宁这作精平日里都那么能折腾了,现在洗心革面,但本性难移,指不定多少花样呢,虽然战总还年轻,但这温柔乡乃是销魂窟,他们怕战总把握不住!
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属们已经把枸杞鹿茸提上了日程,战渊冷清的应付了两声,阎九就乐呵呵地下去给徐婉宁做松鼠鱼了。
……
江家。
江父匆忙赶回家,看自己夫人又在擦地,立刻皱眉厉声呵斥。
“你这个穷命脑袋!这些事不雇个下人来做,你天天自己弄它干什么!”
虽然心里知道女儿和丈夫看不起自己做这点家务事,但当面被呵斥,江夫人还是一下子委屈的红了眼,跟江父争吵起来。
“雇个保姆多少钱呀,之前我在徐家一个月三万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有个外人每天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说话做事都能被他看去,你觉得安全吗!”
自己做这些明明都是为了这个家,他们怎么就不理解自己呢!
自觉理亏,江父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争执,直接询问江曼春的去向。
“小春中午出去和人喝了酒,下午一直在屋子里睡觉,你有什么事等她明天醒了再问她吧。”
“等不了了!”
江父大步走进江曼春的卧室,一开门就闻到熏天的酒气,顿时不满地皱起眉头,一把将江曼春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掐断了,江曼春疼的直接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父亲的脸,吓得凭空打了个哆嗦,立即清醒了。
“爸爸,您回来了。”
将江曼春扔在地上,江父一脸威严地坐在她的床边,半点没有避嫌的意思。
“你中午去和谁喝酒了。”
“两个朋友。”
江曼春想糊弄了事,却没想到江父直接一个巴掌下来,打得她愣在原地。
“还敢瞒着你老子,说是不是有姓刘的小子!”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知道刘子阳,江曼春被吓得脑子当时就空了,知道自己此刻该解释,但身体却仿佛不受她的控制。
父亲可是从小就告诉自己必须要保持贞洁,必须要等父亲夺取徐家之后,嫁给配得上她的男人的,从小到大,父亲每次知道她出去的时候有男生,都会遭受一顿暴打!
江夫人自然也知道,生怕江父冲动之下又对女儿动手,赶紧跑进了屋里。
看江曼春跪在冰冷的地板砖上显然是被打傻了,江夫人立刻抱着深陷恐惧之中的女儿。
“小春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跟你爸好好说,别惹你爸生气,啊?!”
听到母亲的劝慰,江曼春这才缓过神来,赶快将自己这些天的计划全盘托出,一点也不敢保留。
“你是说,徐婉宁正在和一个连屁都不是的练习生闹绯闻?”
“对,我今天中午就是为了联系这个绯闻背后的推手,所以才带刘子阳过去,想让刘子阳这些年和徐婉宁的聊天记录,也经由她的手爆出来,让徐婉宁成为众矢之的,我们中午谈话的录音都在这里了!”
拿过录音来听了一遍,江父点了点头。
得到父亲的肯定,江曼春高兴地眼睛一亮,立刻推开了母亲。
“不错,在这件事里,有两点你做的是对的。第一,没有自己出手直接曝光这些事情,就算这件事情失败了,你也有办法洗清自己。
第二,你们的谈话已经被你录音了,你现在立刻给徐婉宁打电话,就说你想她了小姐俩要聚一聚,然后将这个背后推手的身份告诉她,这件事本身没什么意义,但如果能让徐婉宁更加相信你,那就没有白费力气!”
“爸爸我为什么要帮她!”
江曼春不甘心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被父亲白了一眼,立刻老实下来。
江父仔细的给自己的女儿分析起整件事情来。
“哼,你以为徐家是几句流言蜚语就能打败的小喽喽?即便徐婉宁风评不好,或许会让人嘲笑徐家的后代素质不高,但也不能给徐家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想法不错,但太不成熟,你父亲已经忍气吞声几十年,你也必须要稳得住,才能一举铲除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