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个锅有问题啊,这是什么质量,怎么说炸就炸,丝毫没有预兆不给人一点防备的呀,还好我反应快!”
手里抓着黑糊的银色不锈钢锅,徐婉宁撇嘴将锅丢进了水池里,这才撅起小嘴巴委委屈屈地继续开口抱怨。
“这怎么还触发烟雾警报了,就做饭这点小烟至于的吗,真是灵敏,哼!回头给你线掐了!”
站在徐婉宁身后的一圈佣人不敢说话,只盯着周身这茫茫一片的白烟,默默地为徐婉宁收拾残骸。
小夫人想做些吃的讨好战总,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那当然是要一百二十分无条件支持小夫人啊!
只是可惜了战总,哦哟也不知道战总有没有上保险,要是有医疗保险的话,进医院还带还能报一点哦!
见徐婉宁又拿起了一个锅,默默站在后面沉默许久的战渊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是干什么呢?”
“呀!老公!”
听到战渊的声音,徐婉宁顿时眼睛一亮,直接抛下倒了油后已经烧到冒烟的锅,颠颠朝着战渊跑了过来。
“我想给你做个鸡蛋面,不知道为什么煤气灶刚才炸了呢!”
怀里的人依旧还是小小的一个,只是此刻脸上身上又是做饭的黑渍,又是厚重的面粉,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唯独那一双明亮的杏仁眼眨巴眨巴,认真地望着自己,让战渊只是看着都觉得满足。
“想吃鸡蛋面我们出去吃,或者交给他们不就行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万一把自己伤到了可怎么办?”
“唔……”
被战渊敲了一下鼻尖,徐婉宁扁着嘴巴,一头扎进战渊的怀里,用肉眼可见的失落,免得战渊问起自己刚刚中了药怎么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事。
江曼春给她下的药并不难解,不过若是自己解开了,倒是也难免会引得战渊怀疑自己。
毕竟上辈子这个时候,自己可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每天只知道绞尽脑汁和战渊干架的小作精。
若不是后来自己几次三番的被江曼春陷害,战渊也不会强迫自己学习医术。
又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徐婉宁低落的情绪倒完全是真情流露,丝毫不用再伪装了。
“怎么了?”
“明天可就是老公的生日了,我,我也不知道买什么礼物给你,这不是提前联系一下嘛……”
不让战渊看自己的脸,徐婉宁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腻人的模样勾得战渊一阵阵躁动。
她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生日……
低头看着徐婉宁通红的耳垂,战渊知道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心头悸动。
她是真的变了……往日里徐婉宁不对他横眉冷对就已经是好的了,哪里还记得起自己的生日,自己又怎么敢奢求她亲手给自己做一碗面?
面没吃到却比吃到天下美食更高兴,战渊薄削的唇弯起一个不显眼的弧度,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乖,等晚上回来我陪你一起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