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啊,都是前几天藩王妃们进宫孝敬哀家的,哀家呢,多坑了些。藩王嘛,难得进京显摆,不吭白不坑。”
陛下听着乐笑了几声,看向太后娘娘还夸赞道,“母后真不愧是后宫最为聪明的女子。”
“那是。”
太后娘娘怪是骄傲的,“哀家若是不聪明,如何当初坚定地站在陛下这边,可不就是慧眼识珠,觉得陛下乃真帝王”
闻言,陛下的笑声更大,瞧着满屋子的人都拿了红包,却是瞥见齐亲王手上的红包更厚。
忽地笑容就淡了,就见齐亲王还来他的跟前得瑟,“众所周知,母后是最看脸的,皇兄,您貌丑,就认了吧。”
“说谁貌丑呢!”
陛下一听,就气着瞪过去,还一把抢了他手上的红包,强行换了,“朕年轻时候的风华,满屋子的人,谁比得上”
“是,是比不上,咱们脸皮薄,是不如陛下的脸皮,刀枪都刺不破呢。”
“臭小子,拐弯抹角说什么呢!”
“皇兄一如既往的聪明,都知道臣弟这是拐弯抹角夸您的皮厚呢。”
“找打是不是!”
陛下气得捏着拳头就要打上齐亲王,王爷当然不会干站着,一边打趣一边跑。
众人瞧着陛下和齐亲王兄弟二人的打闹,想拉着点吧,可瞧着怪是好玩的。
皇后娘娘都有些哭笑不得,瞧着追着齐亲王打的陛下,也不管了,他们开心就好。
便看向也乐着的齐亲王妃,寒暄道,“这次来京城,弟妹可是会随着齐皇弟一块回西疆,还是会在京城多住些日子”
“织织二月份的婚期,栈笙也要科举了,臣妇和王爷的意思,臣妇先留在京城,照顾两个孩子。”
齐亲王妃笑着和皇后娘娘说,“战场上的事情,臣妇帮不了王爷,有世子在,王爷一个人回边疆,他们上阵父子兵,无须臣妇。
就是织织和栈笙都对京城不算熟悉,臣妇就多陪陪他们,待今年八月份,世子会入京,臣妇再随着世子一块回去。”
“这好。”
皇后娘娘轻笑,握着手上的红包,微笑着和齐王妃说,“咱们妯娌可难得聚一聚,待忙完了织织的大婚,弟妹可要常进宫。”
“那可不,臣妇还想和皇后娘娘打叶子牌呢。”
齐亲王妃乐着说,“晏老夫人可是京城公认,玩叶子牌不会输的,到时请晏老夫人也进宫,咱们和太后娘娘凑一桌,打打叶子牌啊。”
“好啊。”
皇后娘娘提起母亲,面上的笑容柔和,忽地又狡黠一笑,“到时候将老昭王妃,韩老夫人都请进宫,听闻她们是最会输的。”
闻言,齐亲王妃乐笑了好几声,凑近皇后娘娘说,“年轻人嘛,能多坑一点长辈的钱,就要多坑啊。”
皇后娘娘轻笑,听着外面的声音,知道是皇亲国戚都来了,还勾了嘴角。
“待会儿吃完了团圆饭,就拉上几位藩王妃,咱们凑几桌先试试手感,不赢几把,都对不起她们昨天进宫的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