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织鹿知晓陛下和父王有话要说,便没有跟着去御书房,先和元栈笙,三皇子一起,将九皇子送回去,才回的长宁宫休息。
“你这长宁宫重新修顿了同先前比,华美了不少。”
元栈笙四年前随着父王来京城复命,就来过长宁宫,同眼前比,可是大有不同。
还有这么大片的牡丹林,花开得很是娇艳。
“这是阿鸣亲手种的花”
“嗯,不仅如此,我这长宁宫,就是陛下要白二哥哥修葺的。”
“哦我就说,这宫殿全然按照你的喜好来。”
元织鹿听着,递给元栈笙牡丹茶,弯了眉梢,轻笑道,“那可不,我这长宁宫修葺后,离着九皇子的宫殿也近着。”
“如此说来,我妹妹还未回京,阿鸣便有了心思”
元栈笙听着,噙着笑还细细打量着长宁宫,才看向元织鹿说,“兄长这五年的画像还没有白送。”
话落,还放下茶盏,轻轻捏了捏元织鹿的脸颊,“还得我妹妹生得貌美,仅仅是瞧着画像,就可让人倾心。”
“那可不。”
元织鹿笑弯了嘴角,想到兄长也夸赞道,“也得兄长会捕捉我的美才行啊,兄长的画技果然高超,还能见画如人。”
元栈笙听着轻笑了几声,想到还在边疆征战的兄长,却是不禁想到了父王,忽地沉默下来,面上都忍不住浮现了忧虑。
“二哥哥”
元织鹿见元栈笙忽然静默,瞥见他脸上的担心,心中一紧,压低声音问。
“兄长在信上说,父王的伤没有性命之忧,这难道是在哄我”
王府的大小事情,兄长都不会瞒着她,便是父兄们每回上战场,受了什么伤,都会同她说,就是未免她担忧。
战场上的事情,知道远比不知道的,要安心许多。
“是没有性命之忧,可父王的伤,是险些伤到了命脉。”
元栈笙看向元织鹿,轻声说,“确实也可以再上战场,只是若再有重伤,身体只怕熬不住。
这次来京,就是想同你当面说的,我和兄长都认为,该让父王退下来。”
闻言,元织鹿沉默良久,想到十六岁就上战场的父王,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可西疆的安稳又不能没有父王。
“退下来吧,现在我们也都长大了,边疆有骁勇善战的兄长,还有我呢。”
话落,还含笑看向元栈笙说,“朝堂上还有二哥哥这个文臣,让王府的战士们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往后的边疆,必然会安宁无战的。”
“嗯,妹妹说得对。”
元栈笙听着,面上也浮现了笑意,小妹的话,也是他和兄长的意思,要不说他们是亲兄妹呢,就是心有灵犀。
便不说这些了,说起她和白鹤鸣的亲事,“我们都来了皇宫,你是跟着我们回齐亲王府住,还是住在后宫不过依着陛下对你的宠爱,定要你从长宁宫出嫁。”
“我自是回齐亲王府住,先前就和陛下说了。出嫁的话,是要从皇宫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