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的面色凝重,还很是忧虑,"陛下是很宠着公主,可关乎造反,未必没有猜忌。
我们屋子屋外都是王府的暗卫,可难保没有陛下的人,这里终究是皇家寺庙。"
"担心什么。"
元织鹿朝着梳妆台走去,还叹了一口气,又得重新沐浴更衣。
瞧夏意忧虑,含笑道,"我们王府,会造反吗"
"绝无可能!"
"既如此,你怕什么"
"也是!"
夏意忽然就豁然开朗了,笑嘻嘻过去给她们公主宽衣解带。
"王爷他们就在来京的路上了,待王爷来了京城,就知道咱们王府哪里会谋反。
什么流言蜚语都敌不过咱们的忠诚,大不了,打他们一顿,就知道了。"
"噗嗤--"
元织鹿乐了几声,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弯了眉梢。
很快就能见到父王母后了。
"那公主,翡相府,是真的要投靠我们王府吗"
元织鹿洁面,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想了想,猜测道。
"这个翡二公子急着过来,本公主总觉得,他们很急着和咱们王府结盟。
这是翡家出了什么事情吧,才需要很大的兵权支撑。"
不然他们怎么会得罪文臣,和他们王府统一战线。
"不想了,明天回京再说。"
元织鹿朝着床边走去,明天总算能回宫了,她要大口吃肉!
翡池凉走了出去,似乎还能听到女子的笑声,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回了翡家的厢房。
就瞧妹妹就在院子外等着他,便朝着屋子里走去,刚进去就听她说。
"兄长,这是计谋落空了"
"何以见得"
"兄长若是能说服长宁公主,哪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学士都会拦着你。"
翡池凉听着,看向翡揽月,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听她说了这两天白鹤鸣和长宁公主的相处。
不禁蹙眉,"外面可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这般亲密了吗"
"嗯,他们有兄妹之名啊,自小就一起长大的,亲近一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翡揽月点头,"而且,白学士很有分寸的,天色稍微黑下来,就不会和公主相见。"
话落,就看向兄长打趣说,"那白天光明正大在一起,谁会多想啊,就像我们兄妹,便是抱在一起,都不会说我们有私情吧"
"什么话"
翡池凉嗔了一眼妹妹,又蹙眉说,"白学士这个兄长之名,可真是帮了他大忙。"
"嗯,才叫兄长放弃的嘛。"
翡揽月很是真诚道,说着,瞧兄长又倒了一杯茶喝,似乎很渴。
这是在长宁公主那里连茶都没有喝,不禁噗嗤笑了一声。
瞧兄长幽怨地看过来,忍笑道,"哎呀,我这不是第一次见兄长这般狼狈。"
翡池凉听着,似笑非笑,"你可真是我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