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池凉愣住,抬眸看着白鹤鸣,忽地无奈叹了一口气,摇头说。
"白二公子,和你争夺,着实让我难办啊,我们同窗多年,我可从未赢过你。
当然,我也未曾和白学士有过什么争抢,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我们想要的姻缘,会是一样的。哎,这可叫我怎么办"
话落,也正了神色,看向白鹤鸣说,"白学士,我并未想要算计长宁公主,只是筹谋而已。
姻缘难得,自是要自己谋划才好,千辛万苦谋来的,才会更加珍惜啊。
再者,白学士怎么知道,我对长宁公主全然只有计谋,而非半点真心"
若没有,他怎么会为长宁公主停留在这里。
"翡二公子,筹谋也好,算计也罢,长宁公主的驸马,我也在画册之中。"
白鹤鸣瞧翡池凉依旧风度翩翩,眼中还含着温润的笑意,知晓他惯来的习惯,回应道。
"公主若不想让你为驸马,那么翡二公子再如何谋划,也谋不到驸马。"
"白二公子这是同我宣战"
"非也,这是劝告。"
翡池凉的眉眼松动,又无奈叹气,却也没再说什么,听着打斗声大了起来,知晓自己不能再停留,这次很果断地转身离开了。
白鹤鸣也转身离开,瞧着桃花阵里面的情况。
元织鹿是跟着官兵出去了,就瞧太子殿下还焦急地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了,惊喜,又忙过来看着她问。
"长宁皇妹,你可受伤了"
"没有,白二哥哥来得及时。"
还当太子殿下这么焦急,是忧心二公主。
外面可没有看到二公主的身影,那便还是在里面。
"那丫头不管她,她凶巴巴的,哪有刺客会伤她。"
太子殿下瞧元织鹿没有受伤,就放心了,就见皇后娘娘也走过来,忙行礼。
"母后。"
"皇后娘娘。"
"里面是什么情况"
皇后娘娘招手,示意他们都不用多礼,看向元织鹿,瞧她安全出来,也是松了一口气。
却听着她说里面是西蛮国的刺客,不禁蹙眉。
"西蛮国前段日子不还要赔偿我们西夏国,这就敢在皇家别院行刺"
"真是嚣张啊!"
太子殿下一听就气愤了,"西蛮国屡次侵犯我们的领土,现在都到我们皇家人的跟前放肆了!
这次定然要出兵攻打他们西蛮国不可。"
说着,还哼了一声,"孤早就说过了,那西蛮国贼心不死,也不知道翡相为何非要主张议和,阻止齐皇叔攻打。
要是早出兵,还能让西蛮国这般嚣张孤倒是要看看,今天这事儿,翡相爷如何给个交代!"
话落,又蹙眉说,"不过,西蛮国的刺客竟能躲在皇家别院,朝堂若无人接应,也是不可能啊。
而且,孤瞧着,好像就是冲着翡相爷来的。"
皇后娘娘听着,看向太子殿下的目光,竟含着欣慰,吾儿可总算有些脑子了。
忍不住夸赞,"太子的进步很大啊。"
"嘿嘿--"
太子殿下被夸赞,还不好意思地笑着,"九皇弟总陪着孤做功课,让孤也沾了沾九皇弟的聪明劲。"
孤不会说,还有白鹤鸣给他出功课的功劳。
当然孤也不会忘恩负义,顶多见到白鹤鸣,不瞪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