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宁啊,就是受欢迎。"
对面阁楼上,明熠南瞧着满座的俊美公子们,轻笑了几声,还看向坐在旁边的白鹤鸣道。
"这么多世家公子,作为兄长,我都替长宁烦忧,这挑选哪一位好呢这位白兄长,你觉得呢"
话落,还含笑凑近白鹤鸣说,"我邀请你来宴会,和你挑明这是长宁要挑选驸马。"
"你可是说,作为兄长,要好好替长宁选择的,那总不能我一个兄长烦忧吧"
白鹤鸣听着,瞧明熠南还笑得意味深长,便点头道。
"今天来的时候,陛下也说,让我好好看着,必会帮着选选。"
"哦"
明熠南闻言,眉眼动了动,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朝着满座的贵公子看去。
起身和他们举杯,客套了几句升迁话题,却是忽然看到了谁,蹙眉和白鹤明说。
"这是左相府的二公子他怎么会来 我记得,他和柳中丞的女儿在议亲,虽两家还没有定下来,可也算是板上钉钉。"
白鹤鸣听着,也朝着左相府的二公子看去,轻轻挑眉,许是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就瞧他含笑起身举杯道。
"明兄,我们一同入朝,明兄可两年就升到四品官,这杯酒,我敬明兄。"
"我升迁了,翡二公子还会远吗要说当年在学院,谁人不知你翡二公子。"
"白学士在这里,我可不敢认这句话。"
"翡二公子过谦了,论著文章,我也甘拜下风。"
"白学士此言,可是让我惭愧了,我著文章出名,也是因为白二公子鲜少著啊。"
"你们二人就别互谦了,这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哪里啊要不我们出去"
众人一阵啼笑皆非,白鹤鸣也是轻笑,看向翡池凉,不禁回忆起当年在学堂的过往,还弯了眉梢。
就听着明熠南也轻笑几声,后打趣说,"翡二公子,文采我们就不论了,不然在场的人,可要抹一把辛酸泪了。
不过要论其他,比如姻缘,在场的,可有几人可以得瑟一下了。"
话一落,明熠南的同僚就得意起来,"那是,我可是科举后就定了亲事,如今也是琴瑟和鸣,享你们没有的夫妻之乐啊。"
"哎,你别得意,我可是孩子都有了,每天都能听到奶脆脆的"爹爹"。"
"你也别得意,还奶脆呢,就你家那小子,哭声都能震到巷子里,听闻你夜里都是躲到衙门睡的。"
"就是,哪里如我家闺女,唤我爹爹啊,那是甜到心坎里。"
"哎哟,这一位,还真可以得意的。"
"哈哈哈--"
年轻的公子们又笑成一团,明熠南也被他们逗得乐笑,看了同样忍俊不禁的白鹤鸣,眉眼动了动。
就看向也笑着的左相府二公子道,"我听着,还真羡慕了,只是啊,这姻缘难寻,不如翡二公子,听闻你喜事将近,我们可是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众人一听,皆看向翡池凉,左相和柳中丞要结亲,如此大事,在京城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便有人接话问,"是啊,翡二公子,我们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