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给为父找了个徒弟？”老头子眉头蹙起，似乎有些为难。
“正解！”
雁淳媃兴奋凑过去：“爹，我资质愚笨，这辈子就这样儿了，但您一定得寻个徒儿传承，这才能救更多的人嘛。”
雁淳媃知道这老头子十分固执，在他开口拒绝之前说尽好话，这样几率还能大一些。
雁南捋着胡子思量片刻，“不行，失传便失传，我干嘛要把自己研究几十年的医术教给别人？”
那可是无价之宝，价值不可估量。
“爹，您不是常说医者仁心吗？现在正是体现仁心的时候啊！”雁淳媃继续劝说。
“此事没得商量。”雁南严词拒绝，雁淳媃瞬间翻脸。
“哼，我没你这样自私的爹！”
她说着便要跑走，却被门口的顾若北拦住。
“别这样，他不愿意就算了，只要能救我娘就行。”顾若北说着，眼底满是真诚。
“是你要学医？”雁南瞪大了双眼。
雁淳媃此时不服气开口：“是啊，你的救命恩人要学医，你不愿意就算了。”
“恩公，这学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确定你能学会吗？”雁南将雁淳媃推到一旁凑上前询问。
如果是救命恩人的话，这医术无论如何都得教啊！
“对啊老伯，我对医术颇有兴致，此次前来主要是想请您去京城给我娘治腿。”顾若北如实开口。
不等雁南回答，便传来百业子不服气的声音：“学什么医术？学蛊术一样能给你娘治腿，你娘甚至都不用遭受断腿之苦。”
“又是你？你怎么还不走？”雁南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他。
“放心了，今天我已经摸到了，现在就是为了跟你抢这个徒弟。”百业子说着凑近：“乖徒儿，拜我为师好不好？”
如果有这个徒弟，他一定倾囊相授。
“算了，我不愿意。”顾若北看着他满头白发，直接拒绝。
为了学习蛊毒失去美貌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妮子，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不就是怕自己老的快嘛，我就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已，其实我也是很帅气的。”
百业子话音儿刚落，便拿出一直毒虫，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紧接着发丝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连带原本的秃顶驼背也全都消失不见，成了一个清秀的小生。
目测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乌雅国对蛊师的年纪要求严格，我若不做些手脚，那便接不上好的伙计，也就难以靠此敛财。”
顾若北被惊掉下巴，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男子依旧有些回不过神儿。
“这当真是你的真实模样？”
怎么可能这般年轻？这也太神奇了些。
“你不信可以问我师弟。”
师弟？
不等顾若北开口，身后的雁南回答：“确实如此。”
“丫头，你现在想想到底要拜哪个为师。”百业子英俊的脸逼近，企图色 诱顾若北，但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顾若北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