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满是心疼:“探子说的不会有错,真相确实如此。”
“不”胜青柠眼角的泪不断滑落,这不是她的元彻哥哥,不是
“好了别难过了,大哥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当务之急还是守好嘉璐关,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大哥救回来。”齐袁涛安抚着,胜青柠眼底总算有了一丝光亮。
她忙是抓住他的胳膊开口:“一定要动作快些,你大哥就拜托你了。”
齐袁涛压下心底的不满微微点头。
送走胜青柠后齐袁涛睨了眼地上的探子,“实话。”
“敌军用毒攻击,立将军受不住大开城门,当时还有不少的兵将拦着齐将军,如今齐将军被捕,但依旧没有投降。只可惜城门失守,再如何狡辩也没什么用。”
“嗯,传令下去让工匠制一种防毒的面罩,无论是百姓还是兵士,只要出门便要戴上面罩。”
“是将军!”
邲阳城内,跪在地上的两位将军瑟瑟发抖,唯独齐元彻跪的笔直,仿佛对面才是被审判的人。
“战王,我们已经投降了,您就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是啊战王,我们保证不跟您作对,以后在比丘国统治范围内好好生活,改过自新。”立将军说着吓得一头冷汗。
男人没理他们,反倒是将视线落在齐元彻身上,幽深的眸子变化莫测,带着玩味儿:“你呢。”
“哼,我拒不投降,若不是你们使了阴谋诡计,我又怎会战败?”齐元彻对他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完全不认,“久闻战王盛名,不想竟是这种惯用小伎俩的小人!”
齐元彻恶狠狠的吐槽,自己死不要紧,但不能输了气势。
不等战楚翊开口一旁的顾若北憋不住了,“我说齐将军啊,你一看便是初出茅庐,战场上兵不厌诈,输了便是输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你现在都在我们手上,是不是?”
齐元彻一噎,别过头不说话,半晌儿似乎觉得憋屈,又吐出一句:“反正我现在是阶下囚,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总之,我就是不服!”
顾若北被他气笑了:“这位大哥,你不服能咋地?能改变战局?扭转乾坤?输了便是输了,说这么多话狡辩,倒显得你小气了。”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竟然还没有她大气,真有意思。
齐元彻脸色变了又变,战楚翊见状伸手将一旁的小女人扯了过来,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话太多,他吃醋了。
“既然不服,德禄。”战楚翊直接点名一旁看戏的德禄,德禄接收到信号,直接解开了齐元彻手上的绳子。
“齐将军,承让。”
德禄向着他鞠了一躬,随即上前与之交手。
齐元彻本想狠狠教训这个侍从,怎料对方刀法精湛身形矫健,自己没多久便占了下风,随着他回旋了一脚踢在他胸膛,本场比试落幕。
他输给了一个低贱的随从。
他自小苦练枪法,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当真令人唏嘘。
“请吧,齐将军。”德禄又拿起绳子等待齐元彻就范,齐元彻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走过去将手递过去由他捆住了绳子。
三个将军被贬成了贫民,便放逐到了比丘国境内。
“你小子身手不错嘛,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顾若北上前兴奋夸赞,想要解锁两招儿强身健体。
最主要的是可以对抗狗男人。
她可不想每次都被强迫。
德禄闻言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战楚翊,“王妃,您别开玩笑了,王爷的功夫远在小人之上,您若想学直接找王爷不就好了?何必如此费事儿?”
未免自己被吃醋的男人除掉,德禄很自然地将此事引到了战楚翊身上。
顾若北闻言这才去看身后的男人,只见男人挺着腰杆儿,一脸傲气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漠,似乎并不想教她。
“算了,还是你教我吧,我不想跟他学。”顾若北依旧不依不饶,直接吓坏了一旁的德禄。
“求王妃饶命,您就去找王爷学吧,小的还有事儿先行告退!”德禄说罢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顾若北见状有些无语,但也想回自己屋子睡,怎料被男人拦在了房中。
“你要去哪?”男人声线清冷,没什么温度。
“当然是去睡觉了,不然留在这儿做什么?”顾若北瞪他一眼便要离开,男人故技重施将她带入怀里。
“回去做什么?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儿”
月色朦胧,雁淳媃坐在长廊静静地看着月色。
在这里有了房间她跟顾若北便分开了,她早就习惯了耳畔有顾若北呼吸的时候。
只是方才顾若北进了战楚翊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
她眼眶湿润,长长的指甲嵌入皮肉,她们如今究竟算什么?为什么顾若北嘴里嚷嚷着不喜欢战楚翊,却始终做些令人费解的事儿。
比如肌肤之亲。
“你说邲阳城也被攻陷了?什么时候的事儿?”铁木步愤然起身,惊诧不已。
自己请了蛮夷第一大将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难道上天当真那般残忍要将他们蛮夷灭亡?
“前几日,战王不费一兵一卒攻占邲阳城。”齐鲁说着眼眶微红:“就连老臣的儿子也被他们抓获生死未卜。”
犬戎闻言瞬间不悦:“我说齐鲁将军,你不会是跟敌军勾结,故意输给他们的吧?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这般对我们,咱们可是一个国家,一条绳索上的蚂蚱啊!”
不费一兵一卒,明显便是放水了,对面怎么可能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