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业子交代了自己的一些仇敌,便抱着娃子回密室研究蛊毒去了。
“我哥他真这么说?”百业妤叹了口气,“他还是这般小性子。”
“此话怎讲?”顾若北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百业妤拿着名单一一解释:“这个大浪是曾经骂了我哥一句,这个泽宇是不小心砍了我哥养在山林的树,还有这个裕昌是之前给我哥做家具我哥不满意不给退货”
顾若北:“”
这世上竟存在比她还小气的人,还是个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记得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你哥还真是奇怪,我刚走他就从密室出来打扫屋子,认真的很。”顾若北摊摊手,十分无语,整的好像自己身上多脏似的。
“我哥从小就有厌女症,莫说是旁人,就算是我娘他也避之不及。”
“好奇挂的人啊,不像我一直都喜欢姐姐。”雁淳媃挤过来趁机刷好感。
顾若北瞧百业妤欲言又止,便将一颗药丸递给了她,百业妤接过也是毫不犹豫地吃下,竟出乎意料的甜,还有丝丝奶香,且入口即化,真的很好吃。
“这是解药?”百业妤不确定的问了句,得到顾若北肯定的答案后竟有些兴奋。
这么好吃的解药,可惜了只能吃一次,若自己再惹顾若北不高兴再被喂毒药,岂不是可以
她眼底闪着亮光,兴奋地回客栈。
出门采购的小陶总算背着竹篓回来了,瞧见老板娘一直傻笑很是奇怪,“老板,您这是怎么了?”
他才出去几天这老板就不正常了?如果真的傻了,自己岂不是可以抱走当媳妇儿?
想到这他将手伸了过去,却被百业妤敲开:“干什么?敢对姑奶奶不敬?想死?”
“没有,我没”白小陶悻悻地收回手,揉了揉方才被打的位置。
这丫头下手还是没轻没重,也就只有他三文钱的工钱甘心被她压榨。
百业妤:“东西都买好了?”
白小陶:“嗯。”
百业妤:“还不去做饭?想饿死我?”
白小陶:“哦。”
他拎着篓子进了厨房,将原本想给她的玉簪收进了袖口。
这丫头生气了,还是改日再给她。
“皇后娘娘!四皇子他不好了!”太监来报皇后便忙是往偏殿跑去,她就是怕儿子遭人毒手才移到自己宫中,怎料依旧这般防不胜防。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吃干饭的?”皇后赶到的时候战百意面色惨白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闫妃随着皇上前来,也是一脸惊讶,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架势。
“蒋太医,你是怎么当差的?四皇子好好地一个人被你治成这样。”闫妃先发制人将过错推到蒋太医身上。
皇帝闻言面色也是十分不佳,蒋太医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回皇上皇后,四皇子亏空的是内里,并非我等凡人能够医治的啊!”
“太后娘娘驾到!”门口太监传唤一声,太后便由人搀着进了屋。
众人行礼后皇上一脸关切:“皇额娘怎么来了?”
太后看着床上的四皇子冷哼一声:“哀家要事再不来,哀家的孙子可就不保了。”
她说罢给了一旁的四元道长一个眼神,四元立刻上前把脉,“回太后,四皇子是中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且不易察觉,蒋太医行医多年不会诊断不出,除非”
四元道长故意一顿,蒋太医早已吓得满头大汗:“太后恕罪,皇上恕罪,微臣不是故意下毒的!”
“蒋太医,你可要主意分寸!”闫妃忙是开口,生怕这家伙把自己供出来。
真是没用,三两句话便露了馅。
“蒋太医,你究竟受何人指使?”皇后看着闫妃,心中有了答案,这么多年了闫妃害了自己的大皇子不够,竟然还想害死自己的小儿子,当真心肠歹毒,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过她的。
“是是”
蒋太医看着闫妃不敢言语,皇上见状再次开口:“包庇同伙罪加一等,你考虑清楚,是你死,还是你全家陪葬。”
蒋太医心一横:“是闫妃!”
“好你个闫妃,本宫何时苛待过你?你倒好竟然想害死本宫的孩儿”皇后跪在地上,眼角划过一行热泪。
皇帝见状心疼的将皇后扶起:“来人,将闫妃打入冷宫。”
“这种人皇帝还要留她一命?”想到大皇子终身残疾,皇后反问。
若不是当年闫妃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自己怎么可能忍她这么多年?
“她毕竟跟了真这么多年,情分还是要留的。”皇上安慰着,视线落在一旁的四元道长身上:“老四的病症可能医治?”
“自然是可以的,这件事交给微臣。”四元长老一口应下,这件事之后看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傅少疑还怎么压榨自己。
街市上,顾若北按照名单将的罪过百业子的人一一绑了,又买了糖葫芦吃得香甜。
“女侠,我们一直恪守规矩,不知何时冒犯了女侠,还请女侠明示。”
顾若北将口中的糖葫芦咽下去,扫了眼还算儒雅的男人,“你们得罪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还请女侠明示。”那人还想说什么,一刻钟后被带到了郊外的小树林,寒风呼啸,知觉背后凉飕飕的。
皇兄说过外面危险,偏偏自己还不信,如今不会真如皇兄所言被制成人肉包子吧?
“进去!”顾若北将她们踹进了屋,百业子听到动静忙是走出来观看。
“这是你要的人,一个不落。”
顾若北说着毫不客气地喝了桌上的一杯热茶,茶香四溢,好茶。等会儿走的时候顺一些。
“哈哈,你们几个还敢说我坏话?还有你真不要脸,明明就收了钱不办事,还有你”百业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面前清俊乖巧的脸:“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