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九和视线也落在他们身上,身旁的男人眼底也换上了杀意,好在他视线只停顿了片刻便进了包间。
顾若北吐了口浊气,差点儿忘了,自己瘦了他认不出来。
看了眼一旁像是吃了屎一般难看的男人,顾若北十分好奇:“怎么了?”
男人换上笑意,摇头:“没什么,咱们早些回去吧。”
顾若北见男人不再投喂点头如捣蒜。
说是早些回去,但却带着顾若北买遍了整个镇子,第一天露富也不必这样花吧?自己可是有两个国库呢。
顾若北看着琳琅满目的珍宝也替战椘一跟老夫人挑了几件,欢欢喜喜地回去了。
另一边皇帝又派人修祭神台,朝中仅有傅少疑跟顾盈德可用,顾盈德命大,提前抱上了四元的大腿,这才苟活至今。
皇帝扫了眼偌大的宫殿,早已没了往日的生气,顿时有些烦躁:“你们两个谁去?”
顾盈德看了眼傅少疑忙是开口:“回皇上,老臣年事已高,这件事还是交给傅少疑较为合适。”
“你才大多?莫不是不想为朕办事?”皇帝冷了脸,又被点燃了怒火。
“既如此那老臣跟傅少疑一同前往。”顾盈德冷汗涔涔,既然决定了又多此一举问自己做什么?直接下达命令不就好了?
他人微言轻,敢怒不敢言,只能乖顺应着。
皇帝见他还算识相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傅少疑瞧着满头大汗的顾盈德笑出了声:“大人如此紧张作甚?如今朝中无人,皇上自是不会对咱们怎样。”
“你不懂,皇上天子之威实在难以抵挡,既然敲定了你我二人容我先去更衣。”顾盈德匆忙回了府邸,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伴君如伴虎,这差事实在不好当。
周小娘见他回来便凑了上去:“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气?”
顾盈德叹息一口:“别提了,提起来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努力控制情绪,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分。
“老爷既然生气,不如移步东厢房出出气?”周小娘笑着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
那个贱人,整日给她添堵,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收拾了她。
“这不妥吧?自家中钱财遗失后用的都是她的嫁妆钱,这要事传出去日后我还如何抬得起头?”顾盈德说着似乎有些迟疑,好歹多年夫妻,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那有什么?我已经派人去我的母家拿了不少银钱,足够府上花一阵子了。她身为大夫人府中有难还抠抠索索,她真的把老爷您放眼里了?”周小娘见她犹豫,又添了一把火。
顾盈德这家伙固执霸道,如果直到那女人不是全心对她一定会发狂,自己便在一旁好好看着,坐收渔翁之利。
眼瞧着顾盈德气呼呼地往东苑冲,周小娘看了眼一旁的婢女春颖:“办妥了?”
“放心,绝对跑不了。”
东厢房内,王若英正在制小衣,不想窗户忽然闯进一个男子从身后紧紧将她抱住。
“谁?放开我!”王若英剧烈挣扎着,耳畔传来猥琐的声音。
“若英,我听说你在顾府过得不好,特地来看看你。”他说着大掌开始乱动。
王若英一愣瞬间清醒:“表哥?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任由她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了身后的启铭源,反而将她勒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