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工藤新一提供的数据,那个中年男人穿着棕色风衣,腰间鼓鼓的,像是挺着一个大肚子,但是头部很小,显得有点比例不协调,下身是蓝色的裤子,穿着双社畜的黑色皮鞋。这种样子要么就是医闹,或者抢劫(东京综合医院的一周流水也是蛮多的),再不济就是对警察的挑衅。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一个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给你们一个小时,集齐一千万放在医院西南角的偏门,我们在医院放了五处炸弹,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处,就是在医院一楼男士卫生间靠窗的那个隔间里面,希望你们可以快点去证实一下否则,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派了几个外围人员去查看,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木重月调出监控,在医院以及搜索,发现在场符合描述并且刚刚在打电话的男人有三个,真是奇怪的数字,木重月不禁感叹。
吩咐下属先在那边筹集1000万,然后悄摸摸的跑到男士卫生间的靠窗隔间,红色的数字正在显眼的跳动,炸弹很简单,不过仍要看一些运气,撇开外面的浮夸线条,它是由红色和蓝色两条线交叉在一起,只要在这两条线中选择正确的一条切下就行。努力听着炸弹的声音,嘀嗒嘀嗒,没错,就是这个!木重月剪下红色的线炸弹停了,长吁一口气,毕竟这种炸弹看似简单,但是杀伤力惊人。
这时,木重月发现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卷毛,带着墨镜,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看见木重月抬头,就鼓了几声掌:“很不错嘛,樱桃白兰地。”
是组织的人,就是前几年从组织训练场以小组为单位毕业人之一,记得代号“威雀。”她说了出来。
似乎惊讶于她的认识,威雀挑了挑眉:“叫我松田阵平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东京大学的学生,只是家住在附近,所以被叫过来了。”
“木重月,立海大附属中学。情况你已经知道了。”
“嗯,白兰地发的消息我看到了,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敢炸组织的场子,炸弹就交给我来排查和拆卸吧,毕竟也是学过几年的犯罪心理学,知道大概会放在哪里。”
“那好,拜托你了。”两人就此别过,木重月也交换了情报。
既然犯人敢说第一个炸弹在卫生间,那么他肯定会在卫生间附近查看消息,确认警察是否介入,那么这样……木重月的大脑飞速思考,装作从洗手间出来的一名国中少年,环顾四周,忽然眉头一皱,这个男人,等等,把他的衣服反过来穿也是棕色风衣!木重月在心中给他打下了一个严重的问号,毕竟一个中年男人把风衣反穿,怎么想都十分奇怪。通过监控也发现了他确实在刚才出去用外面的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个外围人员看住他后,等到组织成员把医院全部排查后,确认没有炸弹,把钱放在西南角的偏门。
一个小时后,又出现了一个男人把钱取走,把装有钱的包换掉,扔了,坐上摩托车飞奔而去,却不知钱里早就装好了定位。而那个反穿风衣的男人也在半个小时后离开,两人看似走不同的方向,但实际上两人的定位却走到了一起,就是他们两个。木重月当机立断带着小弟去抓他们,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尾巴松田阵平。
果断抓住,并没收了他们刚到手的一千万和在米花敲诈的钱,全部上交组织,把那两个男人交给松田,美其名曰: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走吧。说着就拍拍屁股走人。
而在医院仍努力搜查的工藤新一却大失所望,不对,明明推理出来了炸弹的位置,怎么都没有呢,然后被姗姗来迟的阿笠博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