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表面上木重月在为为学习勤勤恳恳,为网球部鞠躬尽瘁,实际上每一个晚上都在和琴酒做任务,毕竟作为从美国的临时工,要在规定时间里做好扫除卧底,打击政敌等多项工作,而不让她在白天上学的时候工作,是对组织未成年酒最大的尊重,毕竟说出去一个组织高级成员居然国中成绩是倒数,这多没面子啊。
就这样,之前那种划水生涯就一去不复返了,每天朝七晚二,不得已牛奶都多喝了几瓶。当然成绩是喜人的,在每周一次和母亲的电话煲中,得知了琴酒对这个全能的未成年酒很满意。
周五,放下充斥疲惫的书包,第一百次感叹工作不易,学习叹气,然后就接到了琴酒的短信:周末的时候,以意外方式杀掉坂田正郎。没有回应,因为知道这个邮件会在看完后三秒自动销毁,如果回应了就会永久保留。
打开组织分配的电脑,输入网站,查询:坂田正郎,国会议员候选人,56岁,……土曜日喜欢爬山……木重月点点头,又拐了几个弯联系到他家的一个司机得知这个土曜日他会爬米花山,简单思索,便确定了死亡方式。
土曜日,换上便捷的浅灰色运动裤,手里提着个便捷式照相机,当然腰间口袋分散放着枪的零件,为做到以防万一。坐上新干线,来到了米花山。
“小朋友,没错,就是你。”招呼了一个头上长角的可爱小朋友,她身边不情不愿地跟着一个一直在说福尔摩斯的小帅哥,约会怎么能只谈福尔摩斯呢,作为机智的少女只能帮他们扯开话题。
“可以帮姐姐拍几张照片吗。”笑眯眯地对着女孩说,同时递了递手中的相机。
“当然可以啦,大姐姐。”从来都是组织的底层人员(相对于有组织代号的人来说),听到这一声“大姐姐”真是神清气爽,边上的男生也在教导怎么拍才好看,米花的风气真好啊,不由感叹。
拍了照片,结伴而行“你们是两个人一起来爬山约会的吗?”
听到这话,两个小孩脸嗖地一下就红了,男孩甚至脸上冒着热气,嘴里嘟囔着“约会,约会。”
“不是啦,是我爸爸带我一起来的,但是爸爸去上厕所了。我叫毛利兰,他叫工藤新一。”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叫木重月,来自神奈川,听说这里风景很好所以过来看看。”木重月貌似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的原因,并对工藤新一重重的摇了摇头,来约会还带老丈人,这智商怕是十年都确定不下关系吧。
“小兰,我在这里。”跑来一个大叔,双方淡定的进行了自我介绍,然后木重月就提出自己走,离开了。
“真奇怪诶。”
“新一,什么奇怪的。”
“只是有点好奇,明明我们这条路才是最适合爬山的,为什么她要和我们分开呢?”
“人家一定有她的理由,可能只是不知道这条路好走。”
“是这样子的吗,可是……”
“哎呀新一,你怎么老是想来想去的,拍摄照片肯定是要和别人不一样啊,,总是拍一样的风景肯定不行的。”
“你们两个,怎么走这么慢啊!”毛利小五郎大喊,他已经走得很前面了。
“是!”两个小脸相视,然后向前跑去。
木重月放下手中的窃听器,毕竟在遇见大叔后她就想起了这人是侦探毛利小五郎,所以贴了个窃听器在小兰的包包上,没想到能听到这些对话,再加上他叫工藤新一,这不免让人想到名作家工藤优作。
内心惋惜:多好的苗子啊,可惜不是孤儿,那么接下来的动作要小心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