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范婉一如往常的起床练武,用早膳,然后带着砚台去县城的药房
砚台是昨夜后半夜回来的。
据说本来被那群大兵给带到自己院子去了,可砚台实在担心范婉,闹腾了半宿,最后还是路秉章回
来了,才被送回来的早晨起来范婉见他的时候都觉得那张脸上满是委屈。
等到上街的时候,更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一副生怕被丢下的模样。
倒是平常范婉出现,必定在旁边绕个不停的翠云从清早起就没见到身影。
出了门后砚台才开口问道:“公子,今天怎么没见到翠云呢”
“估摸着有事要忙,铺子如今都是她一人在管,忙些也是正常的。“范婉捏着扇子回头敲了敲
砚台的头:“咱们去药铺看看去。“
砚台不疑有他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可县城的药铺东西不多,多是周围猎户送来的散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妨。”
范婉摇摇头:“只去看看都是些什么药罢了。
上次翠云从药铺买了一堆硫磺回来范婉对县城的药铺就很感兴趣了,只不知道这所谓的药铺又
有多少种类的草药,而且…给曹锁儿看病的大夫是个游医,也就说明这个县城里很可能没有大夫。
一个县城没有大夫却有药铺,倒是奇怪的很。
两个人一路往药铺的方向走,谁知半路上遇到了路秉章,他正准备去街上买点儿东西正式上门拜
访曹夫子,昨夜去的匆忙,着实不台礼数。
“昨日离开的匆忙,倒是未管来得及好好感谢路兄相助,才叫我能够及时进城。”范婉向路秉章
拱了拱手。
路秉章自然不愿受这一礼,而是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谢兄千万不必如此,昨夜危急万分,若不
是谢兄及时赶到,曹师之子危矣。“
范婉叹了囗气:“前些日子夫子曾说过其子的病情,我也是有所猜测,再加上丁院长告知说孩子
病了,这才紧赶慢赶的下了山,谁管想半道遇到匪徒,差点误了事。
“那几个山匪如今已经被关入大牢,谢兄不必担忧。”路秉章此时也觉得当真是曹锁儿命不该
绝,否则的话,怎么就那么凑巧,那场抢劫刚巧被他碰上了呢
“哎,会稽之下,县城外围,竟还有这般凶悍的匪徒,当真不知此地县令是如何治理的。“说起
山匪,范婉更是忧心忡忡:“也不知此地百姓受难多久了。
听到这个,路秉章也是无奈:“朝廷年年派兵剿匪,依旧见效甚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到底还是民不聊生的缘故。“
范婉摆摆手:“不说这个了,无端叫人心烦。“
路秉章听了也是难受,他乃征西大将军,手握三十万军,能够威慑匈奴,震慑鲜卑,却拿国内山
匪没有丝毫办法,就连抓住那些山匪,也只能送到官府,而不能自己亲自惩罚。
“对了,昨夜我走后,小公子可曾退烧“范婉问起孩子的情况。
“退了。“
路秉章点点头:“昨夜我离去时,烧已经退下了。”
范婉这才松了口气:“小公子体质孱弱,五岁前都要仔细调养,正好我要去药铺看一看药材,若
能配上几幅补身子的药,便给夫子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