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他就朝外面走去。
“回来！”
蒋海舟声音拔高了三度，脸色不好看的看着他，原本醉酒的他，此刻最多三分醉态，并多了五分怒意，道：“小杨，你想想你的高能电池厂，要不是我给你争取了极低税率，你每年要多交上百亿的税，现在我才让你拿出一年的减税，换取卢山景区改造后10股份，你就不乐意了？这么多的股份，你说你怎么亏了，还甩脸色走人？我看你是忘恩负义！”
“小杨，别给我甩脸色，听话点，同意这个合作，10的股份，我们给足了诚意，如果你就是要不听话的话，后果，你自己承担，可得给我想清楚了！”
蒋海舟的话里，隐隐有威胁之意。
甚至觉得，他吃了很大的亏，杨明占了很大的便宜，这个忙，杨明必须得帮。
“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吧，今天的单，你自己的买。”
杨明毫不在意，继续迈步离开。
“混蛋！”
“你个白眼狼！”
包厢里传来愤怒的嘶吼声，甚至是砸东西的声音。
……
那一顿饭后。
杨明跟蒋海舟的关系，算是撕破了脸，彻底的闹僵了。
虽然第二天一早，杨明接到了蒋海舟打来的道歉电话，说他那天喝多了，全是醉话胡话，甚至听到自扇耳光的声音，但杨明还是挂断电话，将对方拉黑。
所谓酒后吐真言，喝醉后说出的话，都是他心里的真心话，是大实话，一句喝醉，岂能掩盖的过去，让杨明不再计较。
再说威胁。
杨明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电池工厂多上缴10的税而已，小意思，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交了也就交了，根本没什么好肉痛的。
他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