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肉肉香味十足,咸淡正好,尝起来鲜美且汁水丰沛,风味非常独特。
幸福!
白芜将肉拿到眼前看一眼,试图辨认出这鸟的品种,下次再给家人做。
奈何这鸟都已经熟了,除大小外,再无其他特征可辨认。
白芜看了两秒,顶不住肉香味,赶紧将鸟肉往嘴里一塞,大口吃起来。
白芜说要晾凉一点吃,实际上他和南遥两人,谁也没吃到晾凉的鸟肉。
这鸟肉太香了,两人一口接一口,根本等不及它晾,就将它塞进了肚子里。
吃完肉,白芜甚至还想吮吸骨头——这肉完全腌入味了,骨头也很好啃。
中午吃了肉,白芜还小睡了一觉。
下午所有木炭烧完了,两人收拾东西,清理残余物,封了陶窑,确定没有危险后,约定等第二天下午一起来开窑,看看这次烧制的成果。
白芜打着哈欠回家,晚饭没怎么吃,和岸去偏远的石滩上洗完澡后,直接滚入窝里睡去了。
他狠狠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等太阳到了正中才醒。
岸和川在做午饭,沓和墨在火塘边聊天。
白芜伸手耙了一下乱发,坐起来,趴在窝边问,“亚父你们今天没去采集吗?”
“采集回来了,都等着看你烧的玻璃。”
“不一定能烧成功。”
“哎。”沓喊起来,“你们花了那么大力气,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成功?”
白芜趿上鞋子,“万一呢?”
“哪有万一,就算你不行,祭司大人也行。”
“!”白芜转身趁着川不注意,朝沓比了个割喉的姿势,“谁不行了?”
岸在一旁“嘎嘎”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白芜去火塘边顺了根洁牙棒下去下面洗漱。
再回来时,他们家火塘边聚集了三十多个已经吃完了午饭的兽人亚兽人。
白芜一问,大家都好奇玻璃究竟是什么,就结伴过来了。
白芜并不介意被人参观,只是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连饭都快咽不下去,只好草草扒了几口,带众人过去陶窑那边。
他还想说等南遥来了再开窑。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看热闹,已经将南遥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