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天皇点头之时，似乎在回忆很久前的那一幕。
“当时我被她撕裂了本体，一部分躯体就是被她用刚刚创出的这门‘吞天魔功’吞掉了。”
“我一直以为她是更遥远时代以未知手段活到那时的皇道人物，没想到却是后世的强者。”
不死天皇轻叹一声，他道：“这么想来，那时殿堂内剩下几位强者，也可能是未来之人，或过去之人，怪不得在太古时代我感觉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看来就有人后来进入了那座殿堂，与当初的我相遇了。”
他应该早就发现这一点的，只不过熟悉的气息出现时他正在借助楚煜的真仙血蜕变己身，状态不太好，也就没有去追究根源。
“那座神秘殿堂……凌驾在了时光之上，链接了过去、现在、未来。”
“无论是哪个时间的人物，都可能在那里相遇……是天帝的手笔吗？”
不死天皇颇感震撼，哪怕知道天帝是全知全能者，但亲眼目睹了那种不可思议的神迹后，也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
“是。”
楚煜肯定的回答道：“天帝这么做必有原因，万古以来这么多成道者，而你却有幸进入了天帝殿堂，也是机缘了。”
“怪不得你是变数。”
不死天皇闻言一怔，问道：“我是‘变数’？”
楚煜淡淡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允许你跟在我身边，传你仙功，只凭你那时之举还远远不够，前几年跟你说的‘变数’数量并不包括你。”
他转而看向大姑娘，恍然道：“原来‘变数’的真相在于与天帝有关，推演这所谓的真正的天命就相当于在揣摩天帝，她未来走进了天帝殿堂，所以距离那个时间越近也就慢慢成为了变数。”
说到这他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暗道：“还是说她动了创造‘吞天魔功’的念头，而未来在天帝殿堂的她所用的也是‘吞天魔功’所以会在这几年里一点点成了变数？”
楚煜也不知道这个结论有没有错，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迄今为止所见到的变数都是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触及到了与天帝有关的物品。
“继续跟下去的话，一直等到她遇到天帝殿堂的那一日，我是不是能遇到过去的自己？”
“那为什么我没这段记忆？”
不死天皇也在沉思，脑海有些乱，这种涉及到时间逻辑的问题没有多少时间内的生命能彻底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