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最后一行道文也浮现出来后，青铜古书再次合拢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似乎是重重宇宙的碰撞，深邃而久远。
林阳捧着青铜古书，看着封面的文字，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因果啊。”
不是他小心眼，只是未来假如真的需要做减求空，那么过往的一切，都要两清，此刻不嫌麻烦一一记下，省的以后没有头绪。
看着魔皇化身炼化魔皇爪步入正轨后，林阳念动，一缕意志显化之体便消散了。
……
在人皇化身融合人皇的彼岸烙印，魔皇化身炼化魔皇爪之时。
所有时间点的林阳都在神游天外，参悟诸天之道。
他在太古纪元之末，也在本纪元诸天万界的初始，同样存在于横跨两个纪元的永恒之无中，体悟永恒之无与诸天万界的不同之处。
在修炼的最初，林阳对自己有些不满，一念之间，他躯体就变化了。
当初在‘系统’的帮助下，才能修成的‘我比归真高两层’的境界，一刹那便是极尽升华，超越了之前恒河沙数，但在境界之上，依旧处于开窍阶段，并非内外交汇的外景武者。
可是，他的战力天翻地覆，指杀传说，掌灭造化，也不过轻而易举。
林阳一念之间，将‘开窍’这个境界，修成苦海最顶级的至强之力，开诸天之窍，凝大道之穴，在一举一动之间，都与诸天呼应，与大道共鸣，抬手就是沛然神力，亦是至道之力。
修成此境界后，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诸天万界一切，林阳多出一些感悟，有所触动，有许多条大道都完善了一部分，更接近了大道尽头，距离彻底悟透一条大道也不远了。
随后，过往再变。
初入开窍的林阳，没有按照常理打开人体的先天九窍，也没如之前那般进行修炼。
他采集诸般大道，融入自身的窍，让自身的窍穴，蕴藏万千大道，铸就己道，修出了只有在无数的巧合之下，才能显化的某种道。
虽然每条大道的尽头都是完全等同的，没有高低之分，但是这条大道，却是最适合林阳的一条，只是初步铸就出，就让那时的林阳有了几分大道象征的韵味，举手抬足间，都有几分道之终极的莫测道力。
此境界一成之后，林阳感悟再增几分，甚至有条大道，被他彻底掌握，再无秘密，已经达到凝聚虚幻道果的标准。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