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所有强者，在这一刻都不由的望向了九重天最上层，看着隐藏在层层氤氲之中的永恒天宫。
祂们似乎看到，一尊贯穿古今未来的伟岸身影站在凌霄殿前，俯瞰诸天万界的种种景象，将无生老母的所作所为都看在了眼中。
在之前，他没出声。
一直到无生老母准备对九重天之中的阮玉书下手之时，气息贯通过去未来的伟岸身影终于是开口了。
一开口，霸道无双，直接怼上无生老母，完全不给彼岸面子。
“玄阳上帝？”
“祂怎么敢？”
世间自在王佛倒吸了一口冷气，震撼了。
祂仔细在翻着记忆。
祂怀疑林阳其实已经登临彼岸，只是在对方挣脱苦海的时候，一众彼岸大人物给诸天万界打灭了，所以苦海中的生灵不得而知，等到某位大人物出手挡住彼岸交手的余波，改变了诸天万界已经毁灭的事实，苦海生灵又随之重生，却恰好错过了林阳挣脱苦海的那一幕。
“看无生老母的状态，应该在十数个呼吸之前就已经回归了，难道，玄阳就是在那时挣脱苦海了？”
世间自在王佛呢喃着，半晌后，祂眉头皱起。
记忆没有出现过模糊，并没类似的梦境。
这或许是彼岸者的交手太突然，让祂没能反应就已经陨落了，所以在历史改变之后，祂没有残留对之前那段历史的模糊记忆。
可是，祂专修时光道，此时却在大道的尽头，没有看见林阳的身影。
除非林阳并没有以时光为根基，凝聚对应的虚幻道果，否则身影不可能不存在于时光大道的尽头。
倏然。
世间自在王佛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了一件事。
“伪彼岸？九重天也能让人达到伪彼岸？”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林阳的气息为何超越苦海极限，贯穿古与今。
“玄阳并非真正彼岸，祂怎么就敢如此妄言？”
看着凌霄殿前那尊贯穿过去未来的伟岸身影，世间自在王佛心底疑惑从生，充满了不解与迷茫。
……
九幽。
“林师兄……”
孟奇深邃幽暗的双眸微微荡起一丝涟漪，他没想到再次看见林阳时，竟然会是以这种落魄姿态。
哪怕曾经他弱，也没有过今日这般狼狈，这般的绝望。
然而没有想到，此时已经不弱于了林阳，却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无力，而且两者的境遇也有天地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