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摇头道：“连前辈您都搞不清楚，我又怎会知晓？”
“灵象自始而终，竟不向外散发半点灵气！一点生，似万物虚无，一点灭，便万物复苏！生死？虚无？阴阳？众生？简直诡异！”
“道？”
这个字，确实离苏辰还太远。
此时再纠结，依然是不了了之的结局。
苏辰不去自讨苦吃，因为他目前有更值得担忧的问题：灵石的消耗越来越大了！
这之中的重头，都是巅峰冲圆满！
如果将入门、巅峰、圆满三步视作一个完整的周期，从巅峰到圆满所需的灵石数量，远在从入门到巅峰，以及从圆满到入门之上！
也难怪现世人会逐渐舍弃圆满境了，这小小一个境界的存在，便让修行的成本大大提升！
不过，总的说来，利大于弊！
虽然只是炼骨境大圆满，苏辰却有自信，气变境之下，自己可谓无敌！
纳气到气变总共六个境界，统称为炼体境，但气变境绝对是其中被视为分水岭的存在！
一入气变境，即便是距离气变仅一步之遥的灵合巅峰高手，也难以抗衡！
……
步入炼骨大圆满，再拉弓时，明显轻松了不少！
苏辰弯弓搭箭，可以保证箭尖仅在半寸范围内缓缓浮动。
瞄准目标，一箭出！
破空声响亮！
黑铁箭矢激射而出，伴随一声轻响，穿透远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