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推脱过去,过了今天,我躲着你沮授走还不行吗?
沮授似乎急了:“你不是对主公忠心耿耿吗?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主公基业被他人所夺?”
路夏一阵无语,我就随便说两句你还当真了?
是你太傻太天真,还是病急乱投医?
跟一个翻身把歌唱,当家做主的现代人谈忠心,开什么国际玩笑?
正当路夏想着怎么糊弄过去时,门口已传来袁绍爽朗的笑声:
“文节,不请自来,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本初来的正是时候,快快请进。”
一群人进门,正好看到路夏和沮授在纠缠。
韩馥见状一愣:“公与、无双,你二人这是?”
路夏当即指着沮授告状:“主公,别驾趁您不在,非得将女儿许配给末将,末将不从,他就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着实可恶。”
没办法,总不能说两人在图谋干掉袁绍吧。
那都不用袁绍出马,感觉韩馥就得灭了他们两个。
把责任推到沮授身上也不行,一来,文臣只是嘴上说说,没那个实力。
他这个武夫可就不一样了,连吕布都能干,还怕干不掉你袁本初?
二来,别看沮授这会说的大义凛然,回头还不是投了袁绍?官职还不低。
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新主子面前进言,拿这件事陷害他。
最脏的就是某些文人,比如后世那些公知,一个比一个恶心。
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路夏只能急中生智。
毕竟没给自己带来实质的危害,也不是故意要害自己,没必要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沮授瞪大眼睛,看你平常浓眉大眼像个老实人,这种信口雌黄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韩馥闻言喃喃道:“可公与没有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