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忙碌地布置着明岗暗哨,内地里暗暗叫苦。
李君羡则对迪夫恨之入骨。
但这丝毫影响不到迪夫。
熟练的摸出三根木棍和两根线,放到了工作台上,工作台上顿时闪烁起一道流光,顿时化作了一把鱼竿消失在了迪夫的身上。
这是另一种能力。
一旁的李二摸了摸那一米高的工作台方块,工作台却如死物般毫无反应。
原本迪夫打算安置好李二之后,就去钓鱼的,可没成想李二突然之间脸皮厚了起来,一直就这么跟着,迪夫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怕他见着。
长孙坐在房内的椅子上,两眼呆呆地看着那盏从屋顶吊下来的散发着黄光的灯,突然有点明白为啥李二这么看重迪夫了。
鱼竿最后是做了两把,李二也来了兴趣,还是头一次在寒冬了的深夜里钓鱼,于是跟迪夫要了拿着一把。
只是他有些疑惑,大冬天的,上哪里去弄饵料?
侍卫们有些辛苦,纯木的躺椅是有些重了,得两三个人才能抬得动,这到河边一里多的路还得换着人来抬。
李君羡劝不住李二,于是对迪夫的恨意更甚了。
“迪兄可真是好雅兴,我平时里都太忙了,闲暇功夫都很少,更别说去钓鱼了,但是我是知道的,这钓鱼得有鱼饵吧,迪兄莫非是忘在家里了。”
站在河堤上,眼看着迪夫就要抛钩子了,李二终于忍不住了。
迪夫也知道,这平常的钓鱼都得饵料,但凡事都有例外,姜太公直钩都能钓鱼,这饵料又算得了什么。
也不忙着回答,因为这里的风有点大,挥手便想让侍卫们退远些,免得在这里碍地方。
李君羡怒目而视,丝毫不退。
最后李二出马,依旧不能让其退去,只是跪在地上,任打任罚。
李二有点大怒,虽然忠心可嘉,却耽误大事,正想下令人将他拖走,却看见迪夫一脸戏谑的笑容,又想起了那个问句。
是啊,自己又有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
观音婢信不过。
高士廉信不过。
房玄龄,杜如晦也信不过。
终日保卫自己的侍卫,依旧是信不过。
李二有点意兴阑珊,将李君羡扶了起来,对着迪夫问道:
“这算不算是信得过?”
“你觉得信得过,那么就是信得过吧,问我干啥?”
迪夫耸了耸肩,接着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