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沈觅的是,之前一个陪同的伙伴就因为卖完了,口袋还留在大衣上,最后扯不清,被关进局子里,吃了一周的劳饭。
说着说着,走了一路。
曹忱觉得已经到了分开的时候,便继续说道:“我家在南桥曹村口那里,你……”后面的曹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本来想说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找他。但是害怕自己帮助不了别人。
毕竟现在的曹忱连他自己一个人吃饱肚子都难,不然怎么回来火车站冒着风险投机倒把。
沈觅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块五,如果兑换雪花膏,那就是身无分文了,如果兑换南山白药,那她还能花两分钱住一晚宾馆,一分钱早上吃个饱饭。
只是在哪里卖南山白药就比较困难了。
这个年代,买药都是在医院里,医院里的药说不准没有南山白药。
沈觅拿着南山白药在卖蔬菜小物件的集市上卖,这南山白药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得有人买。
还不如在集市上卖老鼠药。
沈觅想,不如明日一大早去医院打听打听。
至于曹忱,沈觅决定在曹忱附近那边住着。
至少这一段时间,暂时打算围着曹忱周围生活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路上没有多少人。这个年代是没有路灯的。
沈觅一路走着,注意到这边有几家提供住宿的地方。
曹忱注意到沈觅的眼神,便说道:“那我家是那个方向,我从这里一直走就到村里去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
沈觅点了点头。
曹忱给沈觅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了。
沈觅也走进这几家“宾馆”,说是宾馆不如说是旅舍。
从火车站那边也没有走多远,毕竟火车站旁边一直都是旅店驻扎的地方。
只是沈觅疏忽了,现在有些旅店不是真正意味的旅店,而且没有现代那种需要统计身份证。
而且沈觅没有注意到,从刚才开始,有人一直尾随这沈觅二人。
这个地段总共有五家旅舍。
第一家是个猥琐的男人,沈觅刚进门就发觉这里面不对劲,窗口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沈觅刚开门就如同火燎一般退了出来。
看了一眼左右两边挨得近的旅馆,应该都是大同小异,都是借着旅舍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