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扬出去,对他的前途,那可是大大影响。
荒唐无比的场景,一群衣着光鲜靓丽的花魁美人,居然为做好烟花之业,在这里恳请城主大人解除限令。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显得不可思议。
梁兴眼珠子乱翻,心中犹如惊涛骇浪,关于限离令,之前有很多年轻人贴出抗议文书,那个时候,梁兴还不在意。
不过是一些屁事没得干的小子,纯粹是没事找事。
现在回头看,好家伙,一群花魁上阵开场,声势浩大,完全是有备而来。
跟她们这些皮肉生意的娘们,有屁的关系,搞的她们一个杏花带雨的,特娘的哭给谁看?
只是.......
梁兴身子忽而一震,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明明最有关系的年轻人,没有一个跑出来抗议的?
出来的竟然都是一群娘们,还是最难缠的烟花勾栏之地的女人。
她们也是最容易得到同情之人,现如今的大周帝朝,这等寻欢作乐,本就发达,勾栏花魁,更是持证上岗,很多那都是清倌人。
甚至一些小娇娘,那都是清白身子,在一些当地社团上,那可都是有名气的。
有名气,自然便有影响力,
你甭管她什么影响,反正事情搞大,对他梁兴的前途,那就有大的影响。
该死的,这一遭真的是亏大。
梁兴只觉得脚底一寒,腰间发酸,昨日勾栏那小娘折腾的疲惫,像是怒火上攻,让他浑身的气息都杂乱了。
眼光余角中,梁兴感觉,那面无表情的贪痴长老,眼眸之间,像是有几分看好戏的姿态。
“娘的!果是秃驴最奸猾!”
梁兴心中痛骂,只怕成为这事的背锅人。
这样的事情,他是常见的,上峰若是怒了,他的前途,怕是要草草了事。
这一刻,梁兴眼眸慢慢眯起,目光在一群花魁中扫视,心中的疑惑越渐多。
这群娘们,大多是淸倌儿,那是有身价的小娘子。
她们自恃身份,甚少参与此等场合?
今日谁能让她们团结一致,走上大街,呼号禁令?
关键她们口号一致,言之凿凿,明显有排练的嫌疑。
她们虽然说的在理,但是为一些男人,能惊动这些清倌人来此申诉?
滑天下之大稽,此事怕是不怎么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