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林言问道。
楚清雪愣了一下，随后苦思冥想起来，好像在面临人生的重大抉择一般……
“秦淮河！”她突然兴奋起来，“我好久好久都没去秦淮河了！”
“就我们俩？”林言神色诡异，觉得这丫头未免也太能搞事了。
“我不敢叫朋友，害怕她们告诉我爹。”楚清雪说道，“但是你可以叫上你的鬼朋友啊。”
神他妈鬼朋友。
“我才死没多久，没有鬼朋友。”林言瞎掰胡扯，干脆承认了自己是鬼这个说辞。
楚清雪又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林言故作不悦之色，这才让她心虚地撇过头去：“你等一下昂，我打个车！”
在楚清雪用手机打车的时候，林言看着她的头发，心中又暗自叹息了一声。
她的头发本来就比较稀疏了，现在又脱落下几根枯燥而毫无光泽的头发。
病痛的摧残，只有亲身体会的时候才知道多难受。
在楚清雪挂断电话后，林言沉声道：“手伸出来。”
楚清雪疑惑地看着他，但依旧伸出了手。
林言将手指扣在她的脉搏，而后便皱起了眉头。
“鬼先生，你还会诊脉啊？”楚清雪惊讶道。
“略懂。”林言一言以蔽之，随后便皱起眉头。
又不是正常的病理状况，难怪楚英杰这么有权势，都还没能治好她的病。
“你觉得谁有可能对你长期下毒？”林言沉声问道，“而且不是一般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