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家拿东西吗?搬完了?”
“我东西太多了,整理半天,装了20多个箱子,还没算上衣服鞋子……”
“为什么好好的家不住,要申请宿舍,你家在萨咔辛山上,不是住大别墅吗?”
特蕾希问。
“鸟笼子再大,也没办法飞尽兴,我被关了二十多年,差不多了。”
“璐亦丝也是这么说的。“特蕾希扶了扶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
“鸟笼在你长大后是囚禁,可在你成长成独当一面的狗之前,是保护。”
卡尔有感而发。
二十多年来,他是阿莉森的鸟窝,现在是鸟笼。
“随便吧,哎阿莉森,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艾维斯·安伯,我比你大,叫哥。”
[不要,我只有一个哥哥]
阿莉森拒绝。
“啊!你这个手语,这个我懂了!你刚才说不!对吧!为什么呀?我比卡尔大一岁,肯定比你大,你几岁啊?“
[不想告诉你。]
阿莉森嘟嘟嘴——哪来的傻子,真好玩。
全身上下,散发着不正经。
举手投足,吊儿郎当。
痞的怡然自得,浑然天成。
但身材高大,五官直挺帅气。
让人生不出讨厌,反而想宠——傻里傻气,需要关爱的群体。
看来脑残,也算一种缺陷,阿莉森生出同病相怜的共鸣。
“呵呵呵呵呵她好可爱啊!卡尔,为什么阿莉森这么可爱!她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艾维斯笑出16颗牙,搭着卡尔的肩膀,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