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公路请直言。”程远志顿住酒杯,目视于他。
“贤弟所创投壶聚财之法甚妙,不过近日来所聚钱财日益见少,我百思不得其解,特来求教。”
程远志疑惑道:“是何缘故?”
袁术想了想道:“百姓大都围而不射,议论纷纷,故而钱少。”
也就是说,百姓见获利不多,大多数冷静了下来,只围观,不买箭投壶了程远志心下了然,提议道:
“何不以利相诱?”
“如何诱?”袁术好奇。
程远志附耳过去,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听罢,袁术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抚掌道:“妙啊……”
袁术拿着酒杯,望着眼前智敏如狐的贤弟,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叔父一定要认他为义子了。
如此奇才,谁不见猎心喜?
程远志很无奈。
他本来没打算跟袁家关系走的如此之近的,前面分析过,认袁隗为义父,只有一利,却有两害。
一利两害,就有点不太合算了。
他本想低调苟且到刘宏挂掉,而后大展拳脚的。
可计划再好,也总会有变故。
“贤弟,那便如此定了,我去也……”
袁术满意的拍了拍程远志的肩膀,晃悠着出了天牢。
翌日正午,程远志出了天牢,立足东城府邸,春日骄阳之下,眯着眼,感受着自由的空气。
半个月牢狱生涯,令他获益良多。
最直观的好处是,吃过天牢里的猪食后,他挑食的毛病不治而愈了。
见程远志回来,速该停下练武的动作凑过来,惊讶道:“大帅,这半个多月您去了哪?”
“我去了一个远离尘世,没有喧嚣,没有尔虞我诈,静静地思考人生的真谛……”
速该登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