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康旺之前的行事作风啊!
“金戊将军,这话,你都给本帅说了几十遍了,本帅记住了,鞑靼大军不是还没来嘛,担心什么啊,本帅先再睡会。”
康旺说完,打着呵欠,竟然真的在军营大帐,打起呼噜来。
金戊一脸郁闷,更多的是无语,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不甘心的离开。
当金戊离开后,一个矫健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康旺大帐内。
康旺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间明亮锐利起来,当看清了来人,随即露出笑容,道:
“剑心,你来啦。太孙有何吩咐?”
“康将军,这是太孙让给你的信。”
剑心一脸平静,从怀里取出一封密封的信,递给康旺。
“太孙说,一切都按照信中的安排进行,不要担心,他不会怪你们的。”
言毕,剑心直接离开……
……
十一月的奴儿干都司,大片雪花翻飞,冷风刺骨吹!
一个宽大的囚车,突兀的矗立在风雪中。
囚车里,有个衣衫褴褛的老者。
老者目光坚毅,满脸怒气,虽有些憔悴,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
囚车后面,是大明的军队!
囚车对面,500米处,是鞑靼的军队!
原本鞑靼是想用火炮攻击明军的,但看到囚车,看到囚车里的老者后,鞑靼放弃了使用火炮的念头。
因为这个老者,是鞑靼太师阿鲁台!
是鞑靼此次攻打奴儿干都司的根本目的。
鞑靼要救他!
居然要救,就不能开炮,否则,一炮就能把阿鲁台轰杀!
这也是明军很好的把握了鞑靼的心理,才简单粗暴的把太师阿鲁台关押在囚车里,放置在军队最前方。
鞑靼士兵看到自己尊崇的太师阿鲁台,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个个血气上涌,摩拳擦掌,想冲上去营救阿鲁台;
但理智还在,没敢轻举妄动;
一旦惹恼了明军,人家只需轻轻挥刀,就能让阿鲁台的脑袋搬家。
所以二十万鞑靼将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师阿鲁台被关押在囚车里,任凭冷风吹,任凭大雪覆盖;
“大汗,咱们要如何营救太师?”
朱瞻基军营大帐内,大将军穆托、铁木,以及一众副将,目光灼灼的盯着朱瞻基。
身为鞑靼大汗,在这个紧要关头,要下决断。
“诸位可有良策?”
朱瞻基沉吟片刻,眉头紧锁。
“我等脑子不灵光,实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一切听从大汗决断。”
太师阿鲁台的心腹大将穆托,恭敬的说道。
眼下这个情况,穆托真的无计可施,明明太师阿鲁台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朱瞻基环视一周后,缓缓的说道:
“我有一策,或许可救太师。”
此话一出,所有的将领眼睛为之一亮,皆洗耳恭听。
“和明军约定好,进行三场比斗。”
“三场比斗,第一场,单打独斗;”
“第二场,万人斗;”
“第三场,斗阵法,上限双方五万人;”
“三场比斗,都是生死斗!”
“三局两胜,若我们赢了,明军要把太师阿鲁台安全无恙释放;”
“若我们输了呢?”
铁木问道。
“若我们输了,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