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三个马脑袋,争先恐后的往朱瞻基腿上蹭;
要多乖顺,有多乖顺;
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看傻了周围所有人。
原本有好马之人,还在感叹太孙用拳头驯马,是一件十分不可取的方式;
但只片刻,三匹马,居然被彻底驯服,而且是服服帖帖。
朱棣在远处,因为诧异,居然不经意间就掉了几根胡须,疼的直咧嘴。
最诧异,最心疼的莫过汉王朱高煦。
这三匹汗血宝马,是他花费巨资,才边关购买,原本想驯服,孝敬老爹朱棣的;
今日是想让朱瞻基以驯马之名,羞辱朱瞻基一番;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三匹好马。
“二叔,这三匹马,现在归我啦,哈哈哈!”
朱瞻基骑着追风,屁股后面跟着另外两匹马,根本没系缰绳,但很牢稳。
“二叔一个唾沫一个钉,既然你都驯服了,就都是你的了。”
汉王朱高煦也不是扭捏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只是脸色不太好,
“大侄子,接下来咱们开始实战演练了,二叔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呐,侄儿也会全力以赴的。”
朱瞻基说完,骑着马,来到双方对垒的空地上。
第一场施展演练,朱瞻基进攻,汉王朱高煦防守;
看着朱高煦严阵以待的防御架势,朱瞻基微微一笑,道;
“二叔,小心哦,侄儿要发动攻击啦!”
朱瞻基说完,一马当先,朝着朱高煦的阵营冲去。
“小子,仗不是这样打的,如此野蛮冲撞,是要吃大亏的。”
朱棣看到朱瞻基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排兵布阵,只是一味横冲直撞,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就连一向不关注军事的太子朱高炽,也微微摇头,觉得儿子如此蛮干,非常不明智;
不过少年人的血气方刚,敢冲敢打的劲头,还是值得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