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般行事毫无规矩,取祸之道矣!也与我等无关,这,他儿子却无远见!”
还未等赵诚说完,陈洛也不免笑道:“不说他们了,左右不过是风云莫测,我等静观其变就好。
你们现在还是好好看戏吧!然后等明年大比得中后,再直抒胸臆吧!”
“哈哈!有理有理!”
“饮茶饮茶!”
与陈洛他们谈笑风声不同,
“王家小儿,看来你是没在猎场挨够揍啊,还敢插手我的事!”
穆守典轻佻的吹着口哨,瞧着一旁被压成死猪模样的薛蟠,就觉得无甚意趣。反瞧着王仞在一旁有些畏手畏脚,心中更是无所畏惧地说道。
在这般场合下,都代表着脸面,王仞虽不复方才的从容,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回道:“穆守典,我这兄弟且不是将门子弟,先不说你这般行事已经坏了我们之间的规矩。
而且在妙安坊中一向是价高者得,你这般肆无忌惮可曾将我等,甚至是天下士林放在眼中。
再者,我这兄弟现领内务府钱粮行商,也属朝廷官职。你现在殴打朝廷命官,又何曾将圣天子放在眼中,如此目无君父你可知罪!”
这话越说越重,王仞心中的底气也越来越足,语气也愈发带着风雷戾气。
“仞哥儿,别和他们废话,这仇大爷我急着呢,要是我带着人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呸!没种得东西!”
听了王仞的话,薛蟠也硬气起来,仰着脖子厉声呵斥。
楼上的周妈妈瞧着
一旁的吕宗亮神情不变,只简单吩咐道:“守典,先将这位放了。呵呵,瞧王公子这般大话说的,到不像是将门子弟,这帽子我们可担不起!”
“哼!呸,没卵的东西!”
这话一出,也不知道再骂谁。
穆守典一挥手后就见四五个护卫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