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大火烘烤,叶子干枯灼伤,树干没受多大损伤。
王老一个人靠在枇杷树下,轻轻地抚摸,眼神哀伤,“痛,太痛了!”
“王老,没事,枇杷树只是灼伤,过几个月就会恢复的。”
徐牧安慰道,“别太伤心了,把眼泪擦一擦。”
“嘎嘎嘎,嘎!”大黄眼神感同身受地叫道。
王老白了他们一眼,“我这么多年木匠,树死没死我还不知道?”
“那你还哭啥?”徐牧反问道。
王老动了动身子,疼得龇牙咧嘴,“我脚崴了,好像骨折了。”
一人一鸭:“……”
徐牧尝试扶了一下,王老疼得嗷嗷叫。
于是两人一鸭就干脆坐在树下,先喘口气,休息休息。
“嘿!王老,你脸好像个狗熊屁股哈哈哈。”
“你小子黝黑,小黑子还好意思说我这个老头子?”
“嘎嘎……”
周围帮忙救火的邻居,看着大笑的两人一鸭,纷纷摇头。
“牧哥儿平时多乐观一人,没想到也没撑住。”
“好不容易攒几年的家当,一把火全没了,你受得了?”
“希望他们能接受现实吧,这打击太大了。”
“……”
第二天。
徐牧把王老背去医馆包扎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
“喂,干什么呢?”
“嘎嘎!”
一人一鸭面无表情,难不成是想偷炭不成?
那人回过头来,是个小丫头,怯生生问道:“请问,这里是徐牧哥哥家吗?我哥是周太,他叫我……”
徐牧脸色一僵。
卧槽!
屋漏偏风连夜雨!
铺子烧光了,周太那张银票也被烧了干净,周太妹妹就来了。
“小妹妹,我明白,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徐牧回过神来,义正言辞地说道:“那个,你哥哥有无娶妻,嫂子我也可以帮忙照顾的。”
小丫头摇了摇头,有些悲伤,“没呢,哥哥还没成过亲。”
“那太遗憾了。”
徐牧叹息一声,在这个社会,劳动力是很重要,要是多一个人好歹也是个劳动力呀。
当然,小屁孩除外。
就这样,大家庭又多了个小丫头。
经过一个月的辛勤劳动,木匠铺原址建起了一座更大的木匠铺子。
枇杷树下,微风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