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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
五个月后,徐牧得知一个噩耗。
小镇上又开了一家木匠铺,这意味着他们有了竞争对手,生意会难做很多。
最要命的是,那家木匠铺竟然恶性竞争。
打价格战!
随着生意变差,徐牧与大黄的生活拮据了不少,
好在王老有钱,每次做饭都做得很多,吃不完就会叫徐牧与大黄帮忙。
但两个月后,他又又听闻一个噩耗。
镇上新来了一个铁匠,技术比之前失踪的铁匠好很多,打铁打得嗷嗷大力。
许多木匠的活儿,他都能做。
比如木匠做桌子椅子、小茶几,他都能用铁做出来,还打出了金属风家具的噱头,不仅耐造,夏天还冰冰凉。
镇民很买账,掀起了金属风家具的浪潮。
木匠铺子的生意变得更差了。
抢人饭碗的事,一个人抢就算了,两个人抢这算怎么回事?
叔可忍婶可忍,老子忍不了!
徐牧带着大黄就杀进新开的铁匠铺,可当他们看到铁匠本人时,很从心地回家了。
铁匠身高近两米,手里的铁锤有小西瓜那么大。
“瓜皮!还敢来抢老子生意,找锤!”
徐牧是个文明人,他没有放狠话,直接回家了。
大黄也没有叫,因为它还没练出腹肌,应该打不过铁匠。
“一个小木匠,也敢和我抢生意,你那点小生意,迟早都是我马德发的!”
铁匠冷笑一声,抡起大铁锤继续打铁。
……
转眼之间,已是深秋。
这天徐牧带着大黄进山砍树,打算吨点木材,还有冬天烧的柴火。
生意不景气,财力已不支持买炭了。
他和大黄年轻倒还好,就是怕王老遭不住。
砰!砰!砰!
“马铁匠,我砍你膝盖,剁你脆骨……”
徐牧挥舞着斧头,口中念念有词,“等你嗝屁了,我第一个去你坟头蹦迪!”
“嘎嘎?”
大黄眼里有疑惑,感到憋屈。
脸盆粗的树,徐牧一斧头就能砍一棵,这要是打在铁上,铁都得开花。
还怕那马铁匠?
徐牧听懂了大黄的话,干咳两声。
他解释道:“马铁匠那个小趴菜,全身都是死肌肉,我打他一拳,都得求他别死。”
“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背后的人……”
“嘎?!”大黄一惊,有背景?
“马德发的二舅,是斧头帮的人,我打了他,他二舅估计不会放过我,就算我打得赢他二舅,可斧头帮呢?”
徐牧反问道。
Σ(⊙▽⊙"a!
大黄接连后退两步,看来又是自己草率了。
原来还有这些道道。
“我们这不是退让,而是让岁月惩罚他,让他一点点体会到无力感!”
徐牧一脸高深莫测,安慰道。
“嘎嘎!”大黄眼神一亮,说得太有道理了。
“诶,还没入冬呢,谁家这么奢侈都烤起火来了?”徐牧看向山下,浓烟滚滚,他一脸惊叹。
“嘎嘎?嘎!”
“卧槽,好像是我们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