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说，对方也能从方兰那里要到自己的手机号，索性还不如说了呢。
赵启宣收起手机眯眼笑道：“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为首的警察见状上前道：“江同学可以回去了，谢谢配合，还请对今天的内容保密。”
“哦哦，好的，我会的。”连应了几声，江耀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师哥，怎么样？有什么眉目吗？”
女孩上前询问道。
赵启宣看着自己的食指轻笑道：“沾有一丝妖气罢了，并无大碍。”
“只不过…”
话锋一转，赵启宣目光微凝道：“我看不透他。”
……
回到教室，徐一帆等人虽对谈话内容好奇，但直接被江耀一句“警察在，不可以泄露谈话内容怼了回去。”
第三节是方兰的课，江耀回到办公室没多久，方兰紧随其后。
“今天继续接着昨天的内容讲，开始上课！”
待方兰出去接电话。
“没事吧？”柯曦这才小声询问道。
江耀耸肩：“没什么事，就是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看着柯曦直勾勾的目光，江耀愣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别动。”
柯曦伸出手放在江耀的脑门处，大拇指对着眉心轻轻一擦。
“好啦！”
江耀摸了摸眉心好奇道：“这怎么了？”
怎么今天都喜欢戳他眉心，赵启宣怼了他一指，柯曦还蹭了蹭。
柯曦轻笑道：“有脏东西。”
“脏东西？”江耀又蹭了蹭眉心。
赵启宣那家伙不会故意往他脑门上按脏东西吧？
江耀不禁有些恶寒。
比起这些，江耀还是更加好奇赵启宣和那女孩的身份，什么身份能够让警察都言听计从。
难道…
嘶！
不会是国家的特殊部门吧？
龙组？异能局？超时空管理局？！
难道是看出自己的骨骼惊奇，天赋异禀，要收纳自己？
不对，真看出自己有超能力，就不会放自己回来了。
江耀的想象中，自己会被带到一个只有台灯亮着的小黑屋中，两个西装大汉戴着墨镜盘问自己。
“管吃管吃，六险一金，国家工作干不干？”
“让你觉醒超能力干不干？”
“给你一身神力干不干？”
柯曦看着江耀自我幻想的样子温柔一笑。
“国家给你分配老婆干不干？！”
柯曦的笑容一僵，默默将手伸到了江耀的腰处。
“嘶！！！”
直至今天放学，江耀也没有想明白柯曦为什么要掐自己，力气还特别大！
……
校门口处，赵启宣扭头望着教学楼方向有些出神。
“怎么了师哥？”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赵启宣回过头笑道。
“那我中午想吃小蛋糕、烤鸭、肉蒲…”
“好好好，都依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