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
舒晴回到房间收拾下自己的物品,想到明天孙妈就回来了,她终于自由啦,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哼着小曲拿着盆子在浴室洗着内衣裤。
“你出去。”舒晴端着盆子来到晾衣房看见陆景游站在窗户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是我家,搞清楚。”陆景游上下扫了下面前的舒晴。
“我知道,你现在赶紧出去,我要晾衣服。”
“晾你的。”
见男人没有走的意思,舒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目中无人也就罢了,难道他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想尴尬只好端着盆子往外走。
“我走行了吧!”男人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舒晴把盆子里的内衣裤一件件的夹在衣架上,刚要转身就看见陆景游正站在身后,似笑非笑地走向自己,眼睛却瞟向她的内衣方向,“穿得这么幼稚,像个小学生。”
舒晴连忙举起双手,试图要挡住男人的眼睛,但他不吃这一套接着调侃说:“怎么不穿带有蕾丝花边的那种。”
“关你什么事,不要看,变态。”
舒晴被他逗的脸蛋飘红,以前觉得陆景游这个人虽然外表高冷但人不坏,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她发现那都是表象,他内心就是一个欠揍的熊孩子,手欠加嘴欠。
“这就脸红了,你脸皮这么薄?”男人抓住她高举的双手接着逗。
“你放手。”
舒晴双手被牢牢束缚着,瞪着双眼恶狠狠想要刀了眼前的男人。抬起一只脚踹向男人的小腿处,刚要踹第二脚时灯突然灭了,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啊~”舒晴闭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叫了,吵醒笑笑怎么办。”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刚要转身。
舒晴条件反射般飞快地抱住男人的腰带着哭腔,“我怕黑,不要丢下我。”
陆景游被她的动作整搞笑了,“真的?”在他怀里的人拼命地点头。
陆景游非常享受两人现在的姿势,过了一会儿没有来电的迹象。男人往窗户边走了几步,怀里的人就跟着走了几步,“整个小区应该都停电了。”
“你是不是忘交电费了。”
“我差那俩钱。”
“我要回房间。”
舒晴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盖上被子那样才有安全感。
“我送你去,你先松开我的腰。”男人被她紧紧抱着出了一后背的汗。
“你不会自己跑了吧!”舒晴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我有那么差劲?”
“你有,你最爱恶作剧。”舒晴抱着男人的腰控诉着。
陆景游轻呼一口气,不禁冷笑几声,打横抱抱起舒晴小心的走着,生怕磕到她,“进去吧。”男人来到她的房间门口把她轻轻放下。
舒晴飞快地跑进房间,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在里面。男人站在门外,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靠在门框边哈哈哈大笑,“你居然会怕成那样。”
“一会儿再笑死你。”舒晴躲在被窝里听着他的嘲笑声,牙都要咬碎了。
男人走到舒晴的床边,坐在床上拍了拍被子说:“不热?”
舒晴心里的怒火早已达到顶峰,稳准狠的咬向男人的手臂。陆景游龇着牙,忍受着手臂上的疼痛,另一只手把被子掀到一边,撑在她的旁边就那么俯视着看着舒晴。
灯突然照亮整个房间,舒晴半眯了一下眼睛,适应着明亮的灯光,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陆景游正在俯身看向自己,二人离得很近。
舒晴猛的撒开嘴把男人的胳膊往旁边一推,男人有些重心不稳,整个身子附了上去。此时二人鼻尖碰着鼻尖,嘴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稍用力就能亲上去,彼此气息交融,身下的舒晴瞪大双眼愣住几秒,待她反应过来,猛得推开上方的男人。
“流氓。”
陆景游猛的坐了起来,脸上有抹不自然,耳根微红,“要不是你咬住我的胳膊,能这样?”
“还是你想让我亲下去?”
舒晴看他吊儿郎当臭不要脸的那劲,气得她拿起枕头朝他头上打去,“打死你,臭流氓。”
陆景游没有还手的余地,只好抓住枕头,“闹够没有。”
抬起自己的左胳膊,指着那一圈带血的牙印,“看你咬的,居然这么狠。”
“你活该,谁让你嘲笑我。”舒晴坐在床上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赶紧出去,我要睡觉。”舒晴气鼓鼓指向房门的方向下逐客令。
“好,你牛b。”
陆景游起身甩了甩手臂,“啪”地一声关上房门。站在客厅位置看向舒晴的房间,她怎么总有理,就这脾气一点就着,就不知道那是开玩笑?真是不识趣。
此时的陆景游就像一个好战的激进分子,看见舒晴就想要挑战一下,可每次的结果都是他被灰溜溜打下战场,偏偏他还不吸取教训,乐此不疲地被舒晴无情教训着。
这就是陆景游表达好感、喜欢、爱意的方式,虽然幼稚但一片真心。
水千千跪坐在茶几边看着手机眼神呆滞。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要带她去参加那么重要的宴会,而自己这样的机会一次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努力,不顾一切想要成为那个站在他身边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女人。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给自己,自己那么卑微的爱着你,有时甚至连自信心都可以不要,你为什么就不能用看她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一次呢!哪怕只有一次就好。
水千千轻笑着,笑得无助,笑得心痛端起一旁的红酒一饮而尽。想哭,但是为他哭的次数太多,眼泪早已干涸。假如暗恋是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有希望的渺茫;那明恋就是一场单枪匹马勇闯无烟战火的孤勇者,成败皆是天意。
“婆婆,您最喜欢的鲜肉馄饨,趁热吃。”
舒晴打开保温桶,把混沌倒入小碗中,用勺子搅了搅亲切喊着一旁的秦婆婆。
“好,今天我可有口福了。”秦婆婆放下手中的书,仪态优雅地坐在桌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