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游没有再理会他,起身走向舒晴的位置。郭一鸣看着远处的三人,立刻脑补一部言情小说,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护上了。不对,这老陆肯定是早就惦记上了。小姑娘就等着落入你陆哥精心为你布置的陷阱里吧!
掏出手机,找了个角度,按下快门。看着照片满意地离开了。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舒晴刚下车,刘阿姨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一把拉住舒晴的胳膊。
“给你,拿着呀!”
“阿姨我已经没有事了,都好了,您看,上次您拿来的东西还没有吃完,真不用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舒晴面对刘阿姨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连忙向陆景游求救。
“拿着吧,阿姨的一片心意。”陆景游走到舒晴身边礼貌的接过刘阿姨的燕窝。
“这就对了嘛,不打扰了我还有事。”说完刘阿姨高兴的迈着小步走了。
舒晴看着刘阿姨离去的背影,心里还是暖暖的仿佛被狗咬的疼痛都被这关心消融了。
“我先走了,笑笑再见。”舒晴和笑笑打完招呼转身就想走。
“我送你。”陆景游示意笑笑进屋,看着房门关上,男人打开副驾的车门。
舒晴本想拒绝的,但是这个男人好像特别不喜欢别人拒绝他,无奈的上了车。
舒晴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低头看着手机。车子停下时,舒晴攥着安全带小声说了句,“谢谢。”刚要下车,男人突然开口道:“这个药膏去疤效果很好,记得按时涂。”
舒晴快速接过药,脸上闪现一抹不自然,“谢谢,陆总。”
说完赶紧下了车,一溜烟儿地跑进单元门。陆景游有些无奈,扶了扶额不禁勾唇一笑。她就这么怕自己?自己刚才有那么可怕?
周末这一天,没有任何安排。舒晴简单的收拾一下家务,吃过午饭躺在床上一直睡到傍晚。
“舒晴起来了。”毛宁捏着舒晴的鼻子。
“干什么呀!真是讨厌。”舒晴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些不耐烦朝着毛宁扔了一个枕头。
“哎,听说你被狗咬了,好了吗?”毛宁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你才知道吗?”舒晴顶着毛糟糟的头发走出卧室。
“我最近不忙吗?才看到你发的朋友圈,原谅我。”毛宁起身抱住舒晴不停的撒娇。
“看在你送来东西的份上,原谅你。”舒晴推开毛宁来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可乐。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一会我们去蹦迪怎么样。”
“我不去,太吵了。”
“去吧!去吧!就当放松一下啦。”
毛宁不停地朝着舒晴卖萌撒娇,舒晴实在受不了只好答应。
“一会儿穿的辣一点,不要穿得像个小学生。”舒晴没有理会她走进卧室换衣服化妆。
当她再次出现时,上身穿着白色紧身吊带,下身红色工装裤。披散着黑色长发,画着辣妹妆,活脱脱一个性感小野猫。毛宁拍手叫道:“这就对了,有那味儿啊,哈哈哈。”
二人走进酒吧,坐在卡座里。点了酒还有果盘。
郭一鸣在不远处一眼就看到了舒晴。赶紧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陆景游并配送位置。对着一桌人打趣道,“陆景游不出半个小时准到。”
时间快到20分钟时,郭一鸣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脸得意地朝着一众人举着手机,接通报了位置。
陆景游来到酒吧,目光锁定舒晴的位置。上前一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舒晴身边。一脸邪魅盯着舒晴。
“你怎么在这?”舒晴有些吃惊像是被当场抓包一样浑身僵硬。
“这位是?”毛宁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八卦望向舒晴。
“陆,陆景游。”舒晴连忙解释生怕误会。
“奥,陆总你好,我是舒晴的闺蜜毛宁。”毛宁朝着舒晴挑了下眉毛,心领神会。
“你好。”陆景游立刻换脸,一本正经回道。
“你们聊。”毛宁嗅到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息,识趣走向舞群中。
陆景游上下打量着一旁的舒晴,穿的这么少还画着那么浓的妆,大晚上的要干什么。心情非常不悦,开口道,“可以呀,人民教师大晚上蹦迪呢?挺有雅兴。”
“国家哪条规定人民教师不能蹦迪。”说完舒晴就想起身离开这里,不想听他在这阴阳怪气嘲讽自己。
刚要抬腿走,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抻,舒晴一屁股坐在陆景游的大腿上,吓得她连忙惊呼,“啊~。”
在酒吧震耳的音乐声中,她的叫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舒晴想要起身被陆景游的双臂紧紧护住腰部,她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双手抵在男人的胸部位置,使自己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你会怎样。”男人不断靠近的脸,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她的耳根立刻就红了起来。陆景游低头看着她的双手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处,还有那红透的耳根。男人一脸享受,就这么低头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这感觉就像怀里的抱着个小刺猬虽然刺头刺脑的扎手,但能彻底激发男人的征服欲。陆景游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坏,紧了又紧放在她腰间的双手,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心跳对着心跳。
此时舒晴的脑袋乱乱的,想要起身下意识手朝着男人腰间移去,找准位置用力一拧。
陆景游吃痛地,“嘶~。”一声。
舒晴立刻起身跑到对面坐下,拿起一瓶冰啤酒喝了起来,她太热了要降温。
“你敢拧我!”陆景游捂着腰部位置。
“你活该。”舒晴撇了撇嘴,耍流氓。这都是轻的就应该废了你。
“舒晴是吧。”郭一鸣把一切看在眼里,憋着笑上前解围道。
“我是陆景游的发小,郭一鸣。”
“你好。”舒晴礼貌的回应着。
舒晴尴尬不已,对面坐着二个三十多的男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感觉就好像过年回家面对着一群长辈。坐立不安,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