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信轻笑道:“看的出来正王夫性子霸道,不会允许别人近身王上,可怎么办……
卑下也很喜欢王上,所以总要想点办法才是,帮王夫也是帮自己。”
执竹讥嘲:“好一个喜欢,你才接近王上多久,这么快就动心思了吗,你觉得自己配?”
被羞辱宁信并不生气,只是淡定道:“这世界上没有配不配可言,只要有心,那就能成就太多的事。
怕的不过是还没开始,就因为各种理由没有勇气筹谋,王上并不讨厌我,这就是机会。
执竹王夫眼下也不得宠,要不要和我互助试试。”
执竹沉默片刻道:“你想怎么做?”
见人上钩,宁信眸底带着阴翳的暗色。
这时候他若回头仔细看身边人,就会发现执竹眼底的墨要比他更浓稠,更黑暗……
清珂给父王写信,并没有避讳身边的宁信。
这信上明面路线和暗语路线并不同,就让她看看……这个宁信什么时候路出马脚。
从一开始她就不信任,这人……或许是遂微不服她之人的党羽,或许是和正在攻打的蛮野有关,总之接近她一定有目的……
对于宁信若有若无的肢体勾引,她都一一看在眼里,有心放纵,是她想看看这人想做什么。
但貌似让蔚凉很不愉悦,今天的胳膊都快给她擦破皮了,想到这里忍俊不禁笑出声。
“王上,您在笑什么,能给宁信讲讲吗?”
真是放肆啊,区区近卫已经到了随意问她心思的地步了吗?这个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没什么,想起了一件事。”
“这样啊,王上忙了一天,我给您按按吧。”
说完不经她同意,直接上手揉捏肩膀,清珂眼里闪过厌恶,刚要呵斥。
帐幕被掀开,蔚凉丹凤眼满是幽冷道:“滚出去跪着。”
宁信收手,脸色微变道:“正王夫,卑下只是帮王上缓解一下疲劳,错在何处?”
蔚凉嗤笑:“本王夫说你错,你就是错,让你跪,你就得跪,不懂?”
宁信顿了很久,但王上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躬身施礼道:“卑下遵命。”
等人出去,蔚凉手里端着的甜品,咣一声砸在清珂眼前,汤却没有滴洒半点。
见情况不妙,右右桃心一溜烟跑到外边守着。
清珂眼皮一跳:“我若说……你误会了,你能不生气吗?”
蔚凉又去拿了干净帕子沾湿回来,凉凉看着清珂道:“都吃了。”
看着眼前那品相极佳的血燕,清珂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带着昙香的身影在她身后坐下,环抱住她,扯落了衣带……
清珂手腕僵住,到底没说什么,继续吃着血燕,任由蔚凉把它衣衫退下环抱。
裸露的肩颈附上温热的手帕,一下又一下的擦拭……
“咳……其他地方没有碰倒,只有肩膀还是隔着衣服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一件不留,还有……你手能拿开吗?这样我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