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拒绝,除了多年感情和若有如无的情愫外,更多的是因为蔚凉国师的地位和能力。
女孩的反应蔚凉怎么会察觉不出,丹凤眼里染上戾气,动作越发用力,腰间手也开始上移。
听着马车里的动静,右右,面红耳赤,王女和国师……
这……这可如何是好,王上和王子应该都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得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到了遂微府,蔚凉直接抱着人进入,清珂把脸使劲埋在蔚凉胸口。
这人就是故意的,她这衣衫不整,满府邸的遂微侍从,岂会不知两人关系。
他就是想要遂微的人知晓,他在用这种方式,彰显他们的关系……
在众遂微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两人进了清珂的房间,房门被内力扫过,关的死死的。
左左一身黑衣侠客的大丰着装,手里抱着剑,看着自家妹妹皱眉道:“怎么回事?王女殿下为何和国师在一起?”
右右脸色的红晕还未散,说了酒宴的事,说了她无措之下请了国师帮忙……
听完之后,左左脸色严肃:“这并不是好事,王女总要回归草原,岂能和国师在一起?
国师样貌才学具是顶尖,但只他有可能让王女舍不得大丰,那就是万般不好。
王女岂能一辈子,委屈自己在大丰卑躬屈膝。”
右右脸色也沉下:“那怎么办?我观王女……对国师不是没有情感的,我们又不能干预王女的事……”
左左叹气:“还能怎么办,王女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只能守着,期望王女殿下,万不可被一个男人迷了眼……”
躺在床上,衣衫逸散,长袖掩面。
蔚凉眸光从头到脚扫视那婀娜的身体,声音不辨喜怒道:“你这样……本国师会以为你在邀请。”
袖子拿下,清珂坐起身怒视:“你胡说什么,我没这样,也没耽误你动手动脚。
这就是堂堂国师能做出来的事?传出去,那些信仰你崇拜你的人,都会惊掉眼睛吧。”
掐住清珂下颌,拇指摩擦那他刚刚尝过味道的红唇。
眼神幽暗道:“清珂,你父王开始动作,说明其并不满足如今现状,也就是说……你父王已经有了争雄之心。
本国师很好奇,按照以前遂微行动来看,遂微王明显是打算安稳九旗,沉淀根基。
如今突然冒进的开始征战,原因是什么?”
清珂眼神低垂,平静道:“我人在大丰,如何得知父王所想,就算父王有争雄之心又如何?这天下本就是强者为尊不是吗?”
丹凤眼一片寒凉:“清珂……保持现状不好吗?为何一定要争?不怕遂微破碎吗?”
这问话让清珂心如寒冰,伸手用力扯下蔚凉的手。
幽冷道:“保持现状?蔚凉……呵呵,我真的是看不透你,一边和我暧昧,一边效忠大丰吗?
你想我一辈子当一个质子,永远见不到父兄,在丰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你想让我遂微永远保持谦卑,被大丰和越国踩在脚下?
还是说……你希望大丰才是那个天下雄主,我遂微永远是踏脚之石?”
”